我们离婚吧
接下来的时间里,男人替她抱着半梦半醒的孩子,她挂了急诊号,给孩子量体温,并且很快得到医生的诊断,扎针验血、输液、吃药……
直到恺恺吃了退烧药,躺在病床上沉睡输液时,已经是凌晨一点过了。
只见他一边走,一边脱下身上的那价值上万西服外套,毫不犹豫的扔到了旁边的垃圾桶。
目送着他那高俊挺拔的身影逐渐消失在走廊的尽头,叶渺怅然若失的回到病房。
熬到了凌晨5点,恺恺输液也输完了,病情也好转。
第二天上午,她正在打扫卫生的时候,项泽川回来了。
“恺恺怎样了?带去医院没有?”
她把剩下的两个房间拖干净,直到眼里看不到家务活了,才背对他,冷声开口。
项泽川却满脸不屑,他一边刷着手机,一边慢条斯理的说到,“行啊,早就说了,你想离随时都可以,但儿子给我,你净身出户。”
“那你就别做梦了,”
说完,他都懒得等她再回应,翻身起来,换了双拖鞋走进浴室去冲澡。
这些贬低打压的话,叶渺已经听了五年,心早就麻了。
是的,她,叶渺,做着一份传说世界上最危险的‘职业’:全职妈妈。
6年前,两人领证结婚,并且很快有了儿子恺恺。
一晃就是5年。
5年里,她给了儿子最好的陪伴和教育,却遭受了无数的嘲讽和白眼。
他明目张胆的出轨,经常十天半月不回家,对孩子不闻不问。
她比谁都清楚,孩子一旦留给他,他必然是转头就丢到他父母身边去,从此天各一方,不准她再探望。
这时,刚洗完澡出来的项泽川接到了同事打来的电话,说下午有个客户来访,让他回一趟公司。
说完,他管不了她什么反应,拿着自己的手机和车钥匙就匆匆出了房门。
十几秒后,她拿过茶几上的一把剪刀,毫不犹豫的将他这件昂贵的衬衣剪烂,动作不急不缓,表情冰冷麻木。
项泽川的一句话彻底惊醒了她,那就是,即便起诉离婚,法院也不会把孩子判给她一个没有稳定收入的家庭主妇!
神秘的江先生
除了最常用的英语外,她还熟练掌握了其他8个国家的语言,当年一毕业就进入某大型国企,被派驻到阿联酋待了两年。
但如今,她身后拖着一个带病的孩子,又有5年的职场空窗期,哪怕一再降低要求,投出去的简历也是石沉大海。
要么就是工资低到怀疑人生,要么就是老板不正经,暗示她做情人。
必须要有一份经济收入增加离婚的筹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