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让病房里的气氛变得有些压抑,费舍尔轻轻了拍拍维克多肩膀,安慰的同时也试图改变这种压抑:“只要努力,你依然可以成为**师。我的孩子,不必气馁,安心养伤吧。”
巫妖偏过头,用沉默代替回答。
它把视线投射到挂在墙壁的画像上,避免和老人的目光交汇。
傀儡尸虽然能完美的掩盖住不死生物的特有的**气息,眼神却无法伪装。
没料到,这份小心谨慎被老人当做伤心和恐惧。
费舍尔低叹一声,走出病房。女医师交代了不要下床和喝水吃食等事项后也离开了,诺大的病房只剩下躺在舒适的床铺上的巫妖。
潜伏的第一步已成功,它开始思考和制订以后的计划。因为附身的人类与自己同名,遂用他的姓作为区别。
那老头知道伍德的身份,这点毋庸质疑。
作为导师,一没有问为什么会受伤,二没有追问凶手的来历,显然已经知道徒弟遇到什么事。
可怜伍德这个笨蛋,完全不知道连他成为法师都是受人一手操控。
费舍尔虽有老态,但身体健壮,哪里会像是为了采摘药草而摔断腿的笨拙之人。而且身为操法者的炼金术士也能使用法术,一个浮空术就解决的问题,又怎么会受伤躺在山林里被他救回家。
唯一的可能,就是这个老头是受伍德生父的委托,前去寻找遗失在外的子嗣。
想到这儿,维克多拿出那个由布赫村**的包袱又是一阵翻找,终于在几件老旧衣物和一大堆炼金材料中找了一本日记,里面记录了伍德五年求学历程中的一些重要事件。根据这些记录,它更加坚信自己的推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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