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毕就合了电脑,身子往后松散地倚靠在椅背上,他从烟盒里抖出一根来,叼在嘴里咬着烟蒂,却没点火。修长的手指把玩着打火机,指腹来回摩擦着机身上的棕色牛皮。
他在戒烟,怕她闻不得烟味。
不是没想过舒知意会拒绝他的提议,是他心急了,没做什么思虑,但她态度太过坚定一点余地都不给。
须臾。
等沈闻安到酒吧时,江栩淮正独自坐在吧台。微垂着头颅,眉宇间一片漠然,薄眼气耷拉透着寒意,喧嚣失控的环境里突兀地漂浮起一股压迫感。
“今天怎么舍得找我?”
江栩淮曲指点了点,淡淡道:“你迟到了。”
玻璃杯撂至台面,然后噙笑问:“今晚在哪吃的饭?”
“知道你去我老婆那吃饭了。”
接连几个问题,江栩淮一个也没回,抬眼扫了他一圈,盯得沈闻安莫名有些心虚。
一句话让沈闻安噤了声,他用杯壁碰了碰江栩淮面前的冰杯,说:“得,我不管闲事,你也少坑我。”
这个话题就此揭过。
他看着酒杯折射的光影,神情懒怠:“你当初和桃殊求婚,她什么反应?”
沈闻安和桃殊是青梅竹马,两人从小打到大,彼此都没把对方当成异性,直到桃家为了融资打算送女儿出去联姻,沈闻安一晚上没睡着,第二天就去找人求婚。
江栩淮沉吟片刻,又问:“然后呢?”
沈闻安尾音轻扬,勾唇,“然后就娶到了世界上最可爱的小桃桃呀。”
沈闻安默了一会,才发觉不对劲。以前江栩淮从来不会关心他的情感问题,回忆起来,这还是他第一次问这种话。
然后开口说:“我后面没再提过结婚的事,她需要我就出现,有时候给她些时间,自然会想通一些事。”
江栩淮没搭话,在晃眼的灯光下,在玻璃杯折射的浮光下,他又看见了女孩染着雾气的睫毛,星河般的碎影点在她的眼角。
他扯唇自嘲,目光慢慢变沉带上些暗色。
“我不敢赌,却又只能去赌。”
我永远是友宝女。我自诩是一个活泼爱笑明媚的人,有段时间却仍然被许多东西困在原地,看着自己不断地沉溺。那时的我,是被几个最好的朋友争相救起。她们永远懂我,懂我的孤独,懂我的悲伤,也懂我敏感与怯懦。她们打捞我,允许我不要那么坚强,如果我流泪,她们会比我先流泪,我感知到好多好多的爱意。所以,即使这是一篇爱情文,我依然会用许多篇幅去描写友情。朋友真是,这世上最美好的礼物啊。(流泪)(我废话真多,以后尽量不说)—舒舒口中温柔的桃桃出现啦(桃提着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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