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不求回报的傻瓜。”
宋悦词被他轻轻放倒在床上。卧室里有新的淡味熏香,很像雨后森林般的木质香。她看向凌越近在迟尺的眸,没有任何紧张的情绪,所有反应都真实而自然。酥麻颤抖,挣扎迎合都是因为对方才产生的一切。
宋悦词独自回的国,新一场的剧目巡演就在凌越澳网比赛的前半个月,她也要回去排练。
凌越还是从车窗探出了头。夕阳无限,把他的头发染成了橘红色,他戴着墨镜冲宋悦词飞吻,跟不远处建筑物上巨大的“love”海报格外相配。
宋悦词回国第二天就去了十安寺,她着急去拿给凌越求的护身符,那个金属铁片虽然确实是她亲手打磨的,但总觉得过分潦草。
宋悦词的一张脸太过好认,她站在古寺古树下,敛着眉闭着眼,再虔诚不过的姿态。不再是凌越第一次在十安寺遇到她那般,无欲无求到了极点,她早就不信上天的安排,只看自己需要背负的一切。
宋悦词没有正式与凌震霆见过面,但在新闻和报纸上也见到过。短暂慌乱了一秒后,她立刻落落大方问了好。
他比一般这个年纪的老人精力好太多,从面相就能看得出的和善亲切。
一老一小坐在了素面店里靠窗的位置,莲花形状的窗棂设计得精巧无比。冬日珍贵的阳光落进来,在桌上落了半朵莲似的。
他向来是个不转弯的直接性子,难得问完后给自己找补,“不要误会,不要误会,爷爷不是催你们啊,不是催你们,就是觉得这样亲切嘛。”
不算明亮的素面店里隔着热气看不太清,但应该是很生动的一张脸,就像他去世多年的老友说得那般,最最可爱,最最生动。
但也赢过一次的,虽然就那么一次。因为那天宋唯仁所有的心思都扑在自家外孙女身上,目不转睛地看她的跳舞视频,总是讲求谦逊的人藏不住的一脸骄傲与得意。
凌震霆那时就说:“你那么宝贝还舍得她们离你那么远啊?”
宝贝啊,谁不宝贝,谁不想啊。那儿孙自有儿孙福,年轻人想做的事,下了的决定,他们这俩老头子还真就不干涉,人活一遭,路得自己走。
“宋悦词”这个名字,他后来倒是听过,是从叶昙那里听来的,听说跳舞跳得好,他特别激动问道:“那孩子是不是特漂亮特活泼,讲起哄人的话一串一串的?”
这么说完,凌震霆就断了念想,他还以为是老友的宝贝外孙女到这学跳舞来了,搞半天,应该就是同名同姓而已。
也向宋家大儿子打听过,宋闻难得露出一张无可奈何的脸,“那位宋小姐,似乎不打算接受任何帮助,也不希望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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