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也是知道的。
“三件,价高者得,剩下的不再售卖,且日后的瓷器先供皇家,一般人有钱也买不到了,另外,隐晦告知一下,将来有其他生意优先选择拍下瓷器的三家。”
猗来是个商人,知道物以稀为贵,且拿到了那是不是意味着将来有数不尽的钱财了,之前的残次品瓷器,现在都被炒到100金了,完美瓷器那得多少钱?而且日后还是和皇家使用同样的瓷器。
“愣着干嘛,该干嘛干嘛呗。”
“大人,我能参加拍卖吗?”
猗来小心翼翼看着她,秦幸福摇头。
“你最好别参与,老老实实做老本行就行。”
酒店、饭店不好好做,插手其他生意干嘛?闲得慌。
“喏!”
始皇帝自从得到了瓷器,天天拿在手里拔玩,用手指弹响听声,帝王多疑,原来那些谋划,他也很想实行下去,但也害怕自己的国家被颠覆了,最近一直在想办法结合秦国的情况来斟酌,这时也只能和扶苏一起商量。
扶苏天天都被叫去,不明白那么好的利国利民计策,律法,父皇还担心,看着他鬓角生出的白发,他又不忍反驳他。
“父皇,幸福常说儿孙自有儿孙福,您大可放心,子孙后代都有自己的造化,您这样太过优思,实在太过伤身了。”
“朕知道,若是天命如此,朕就剩一年的寿命了,实在不甘心呀!朕想要长生而已,再给朕十年,必将征服这世界!”
“父皇,儿臣心疼,您一辈子为国为民,还要为子孙万代操心,是儿臣不孝呀!”
扶苏说起来眼泪止不住的流,他看着父皇终日寡欢,自己什么都做不了,他真是一无是处。
“你下去吧!”
始皇帝看着自己这儿子,这要他怎么放心呢?秦幸福最近连早朝都不来了,称病在家,或许她有些不满了吧,她献出来计策,每一个都很好,但到现在他一个也没用,心里或许是有怨吧!
他担心将来她的锋芒太过,整个大秦只知秦幸福,而不知皇帝是谁,愁呀!
李斯每天上朝十分积极,下朝却磨磨蹭蹭,陛下好久没私下找他谈话了,他内心惶惶不安,是不是自己做了什么错事,惹得陛下不喜了?
心里越发讨厌秦幸福了,但陛下对那女子袒护之心太过明显了,十日上一次朝,她还不愿意来,一边称病一边却在搞什么拍卖会,御史参了她,陛下都无动于衷,越想越气,把棋盘都打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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