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放一个,完全指望不上。
别人觉得他们家好欺负,没少为难父母亲,陈强可不是怂包,可年纪小,人家儿子多,干不过人家,被揍得鼻青脸肿。
没办法,那只能走敲闷棍这条路,白天受气晚上找回场子。
哪怕是生产队长,还是村支书也遭到他毒手,那段时间村子里到处找他这个敲闷棍的黑手。
后来拜师学艺了,没少给三个师哥献殷勤,得到他们的认可,有师哥们撑腰后,高光时刻来了,直接打上门去。
师父得知此事,狠狠罚了他们师兄弟四人,一个个挨了一顿板子,要说老头子下手可狠了,半个月走路都是一瘸一拐。
他们就学乖了,收敛了不少,安分了一段时间,晚上跑去敲闷棍。
清河公社下的几个生产队,不少人被他们敲闷棍,吓得晚上都不敢出门了。
那年头,没啥娱乐活动,人们晚上最大乐趣是造娃,生产队长和老婆晚上做运动,被陈强扮鬼吓得都阳痿了了。
有个跟陈强家有点关系的亲戚,同在一个生产大队,没少为难他的母亲,气的他抓了几条菜花蛇,半夜丢她床上,吓得差点神经失常,一个星期上不了工。
可以说陈强年轻气盛那会,简直是整个村子的噩梦,拜师学艺后更是名声在外,跟着几个师哥打遍十里八乡。
不过,他有一次在镇上被一个愣头青拎着猎枪追了两条街,那家伙是某个村子的恶霸,村里无人敢招惹,因为他真敢下死手,曾用削尖的竹刺,差点刺死人。
这家伙家里有点关系,犯了事情也能轻松被捞出来,谁见了都得躲得远远。
起因是陈强路过他们村子,被狗追着咬,把狗踹飞了。
这家伙抡着棍子跑出来,二话不说就朝脑袋打来,被他三两下干翻在地上,也没当回事,谁知道对方回家就扛着猎枪追到了镇上。
恰巧被陈强的大师哥碰到,愤怒之下,下手没收住力,一拳给打死了。
那拳劲太刚猛了,一拳打在胸口上,能听到骨头碎裂声,人当场口喷鲜血嗝屁了。
飞机落地,传来的广播声,把陈强的回忆给打断,回归现实来。
边城没有机场,他们只能在省会下飞机,转而开车前往边城。
前来接机的是东方集团在省会分厂负责人,刚走到出站口,便能看到熙攘的人群里,有几个人举着接机牌挥舞着。
陈强一行人在省会吃了一顿饭,没有多做休息,直接坐车赶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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