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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正看得咬牙切齿,就有脚快的小子跑过来喊;“老王家媳妇偷人,被她婆婆逮着了,还一气儿偷了俩!”
“啥?老王家的偷人?”
“偷人还一次偷俩?”
“啧啧,我就说那婆娘不是好人,你们还不信!”
“我听说啊,那婆娘早就很老丁勾搭在一起了,就老丁家那个憨货,晓得男人啥德行,也不敢嚷嚷!”
一群人电视也不看了,把张玉莲家楼道挤得水泄不通,连出来个人都困难。
凌槐绿一看这情况也差不多了,慌忙跑去派出所报案。
“公安同志,你们快一点,张医生快被他们给打死了,晚了,可是要出人命的!”
派出所一听要出人命,那还得了!
三年严打刚结束,这就有人顶风作案了?
所长王大彪因三年严打表现突出,上头人递了话,说是不出意外的话,他应该能调去县分局。
他是老兵转业到的玉泰乡,骨子里冲刺着属于那个年代的蓬勃正义感,但为人并不迂腐,反而天生带有几分圆滑。
因而,王大彪在玉泰乡这几年,混得极其顺利不说,当地的治安风气,也因他好很多。
最起码,那种强买强卖嫁娶姑娘之类的事,王大彪是不允许的。
上行下效,凌槐绿才能在赵家安生待到十八岁。
今晚,王大彪刚好处理了一桩为田边地角险些动人命的纠纷,回来已经很晚了,索性懒得回家,直接睡在了办公室。
凌槐绿来的刚好,他还在写工作总结没休息。
“姑娘你别急,慢慢说,到底怎么回事?”王大彪带着人,边往家属院过去,边问凌槐绿情况。
凌槐绿焦急道:“张医生说认我做干妹子,要带我去城里玩,还请了丁院长过来做客。
他们在屋里喝酒,我收拾完锅碗,就去楼下扔垃圾,顺道在井口边把脏衣服洗了。
哪晓得,衣服还没洗完,张医生的婆婆就来了。
她带着几个男的,踹门就骂....骂张医生偷....偷人!”
十几岁的小姑娘,说偷人这事羞窘不安很是忐忑。
王大彪摸了摸腰上的枪,妈拉个巴子的!还真让他媳妇给说中了。
之前他便秘拉不出屎来,去医院开药,姓张的女人围着他殷勤的不行。
当时他媳妇就不满意,说那个女人不安好心,存心想勾引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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