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恶,所以,你的儿女是好是坏,我都不会再插手了!”
她说完挂掉了电话。
“你.....”赵文根听着电话里的嘟嘟声,从村办公室一步一步走了出来。
今年年初,村集体终于斥巨资,装了一部电话,方便村里人与外界联系。
张桂芬着急道:“她咋说?”
赵文根突然就怒了:“咋说?咋说!你当年为啥....为啥就不对她好一点?哪怕你拿她当个猫猫狗狗,她也不至于恨我们啊!”
张桂芬一抹鼻涕:“她要恨也是恨赵雪华,和死了的老太太,跟我们有啥关系啊。
这个没良心的东西,当初就不该养她!”
赵丹妈没好气补了一句:“得了吧,就你们那样,也能叫养?分明是多了个干活的丫鬟!”
“你少说两句!”赵文昌扯了一下自家婆娘:“早点回去收拾,我这还要忙一阵儿!”
他是回来办交接手续的,以后不当干部了。
他得去城里奔前程。
没几天,凌槐绿就听说赵文根去世的消息。
她一阵恍惚,赵家如果非要说个好人,只能是赵文根,可赵文根落到这地步,她也是......
“这题错了!”裴观臣拿笔头敲了敲她的手:“七月就高考了,你还有时间走神?”
凌槐绿回过神来,见卷子上就跟鬼画符一样,被她无意识划出弯弯曲曲的印子。
她突然停下笔:“裴观臣,你说,我是不是太狠了?”
“狠吗?”裴观臣一手撑着头,一手转着笔,眉眼含笑看着她:
“照我目前的体格,我觉得你完全可以更狠一点啊,小绿!”
凌槐绿一愣,随即反应过来红了脸,伸手去拧他:“裴观臣,你怎么突然变得不正经了?”
裴观臣将她一把拽进怀里:“两口子在一起,要什么正经,太正经,那不就变成老学究了么!”
他这么一闹,凌槐绿心里那股愧疚散了不少。
她靠在裴观臣怀里轻声道:“家具厂的事,你说我处理的很好,可我觉得我变了,我在学着转移矛盾,让他们......”
“不!”裴观臣打断她:“你这不是转移矛盾,本来王强在王利伟那边出事,就跟咱们没关系。
我们是生意人,不是圣母,不可能救济每一个可怜人,也没那个能耐。
厂里的工人,因为王强和他们一样是本地人,所以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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