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施蕙只得道:“……你当心些。”
“呐,你自己非要听的。”施蕙对谭尧道,“我觉得你姐姐对陆观没多少留念……真的,你信我。”
不出几日,施蕙终于拖拖拉拉地离开言昌。由于舍不得言昌的美食,特意购置了一辆马车来拉,还给过怀卉留了一份礼——她在言昌养大的那匹马。
两姐弟戴着同样式的斗笠,一起送施蕙出城。
“走大路。”
不是过怀卉敦促,怕是又要到明日再走。
过怀卉牵住他的手,问道:“怎么了?”
她点点头道:“不错,为何突然提到此事?”
杨兮秋道:“不妙,施父还没有脱身。”
她追至山路小道,放缓速度,循车辙继续跟。
过怀卉蹙眉,把木簪收起,继续追赶。
馋嘴的马对不能在平坦的路上奔跑很是不满,尤其过怀卉是临时起意而来,没有好的口粮喂它。
如此一日半便能赶到水yan。
必须尽快搭救施父。
又饥又乏,竟一直跟到了水yan城外。
天上开始飘雨,又慢慢变成雪,越下越大。
来到一处茂密的树丛下,那马用水汪汪的大眼瞅她,看着实在可怜,过怀卉0了0它的鬃毛,把斗笠戴到它头上。
这分明,更像个早就布设的圈套。陆观本就对她多有防备,陆亥完全能够故意在言昌四处经过,引诱她露出马脚。
费了番劲才进入城内,向许多人打听之后,终于得到有人包下水yan客栈多日的消息。
陆亥驾来和陆观之前带来的,均停在客栈的马厩。
陆亥站在她原先所在之处,面无表情地看着她,一竖青瓦均被整齐地破成两半。
她身法和轻功习得上乘,可惜此时身上倦怠,几要被陆亥追上。
不济后,猛地抬剑一削,檐断瓦碎,迫使她跌进了客栈后院。
他道:“夫人,别来无恙。”
陆亥以剑相向,yu让她去陆观身边,她冷冷一笑,反倒把自己往剑尖送了几分。
她朝陆观看去:“既然b我现身,便说开些,我们之间本无仇,你如今又得偿所愿,不必对弃子再多纠缠罢。”
过怀卉脸se一白,劈手打他,反被他扭住手臂,压倒在积雪上。
“让你走了吗?”
身后一阵撕扯之声,过怀卉陡然溢出一丝哭声。
这四方的一小片天地里,雪花静落。
陆观深深x1了几口气,威b利诱的腹稿,此时一个字都吐不出来。
锋利的剑尖擦过脚踝,将那串脚链斩下,落在雪里。
过怀卉双眼通红,衣衫被陆观扯坏,还被雪洇sh了大半个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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