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简直像是要生吞了她,骇得她怕是病都好了三分。
势唬到,虽没一下子理清发生了何事,但夫人半途被掉包,自己是难辞其咎了。
陆观松开手,姚花雨只觉在鬼门关前走了一遭,哆哆嗦嗦地爬到角落。
“好,好,好。”陆观咬牙切齿道,“你先把那张脸给我弄回去,我对你自有安排——想要活命最好少说话。”
姚花雨牵扯最少,一问三不知后被安置在了刑量最轻的狱所。
她又惊又怕地一宿未睡,实在熬不住后,勉强在脏兮兮的铺被上躺下。
左侧牢房的犯人,半个身子都挤在柱缝里,够着手取走了她一只绣鞋。见她醒来,还举起鞋摆弄了一下,而后把鞋塞进了自己的衣襟里,引得一圈犯人起哄。
“哎呦喂,因为什么事被逮进来的啊,跟哥哥们说说!”
“咋瞅着这么委屈,从良了?从良以前也是个妓子,装什么。”
她素来伶牙俐齿,此刻分明一肚子气,但话到嘴边,又生生咽了回去。缩到旁边囚犯怎么都挨不着的一处,把手帕盖到面上,宽慰自己入眠。
姚花雨住进这种肮脏寒冷的地方,很快就染了病。狱卒找了大夫,随便煎了碗药给她就算了事。
夜深人静。有人无声无息地潜入进来,扒下她的衣服。一个si人留在了牢里,一个活人背着姚花雨躲过偷闲的狱卒,没入黑暗中。
她眨眨眼,夜se浓重,根本看不清前路,只知身下的马儿正在飞奔。
“……蕙妹妹?”她清醒了些,自己没有si,可对眼下状况一头雾水。
她轻夹马肚,让马儿缓步前行。
“我为你寻到个好去处,以后再不会受流言蜚语,但你也万不可再做皮r0u营生,你愿意吗?”
把马栓在一条小道边,她让姚花雨咬着帕子,背起她悄然窜进林子里。姚花雨对她踏草飞木的本事愕然不已,幸好过怀卉有所预防。
“教你的都记住了吗?”
过怀卉驻足许久,直到天se微微放亮。
过怀卉小心地走近,说道:“公子,这是我的马。”
他微微一笑,冲她拜了一拜,道:“这位姑娘,实在对不住。在下有急事要去言昌,奈何在下的马已疲累至极,见此处有一匹马,又不见主人,便想自作主张留下买马钱,多有得罪,真是冒犯。”
她漠然道:“要是我亦有要命的急事,公子这强买强卖不是害了我么。”
她翻身上马,不料马儿不肯跑,反而溜溜达达地去追那个男子,用鼻子拱对方马背上的包袱。
不亏是施蕙养的马,怎一个不靠谱了得。
倒令她十分不好意思。可终究也不能把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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