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伏在书案上睡着。
“呃……?”她头昏脑涨,勉力支起下巴,眯着眼看陆观。
然后整个人倾身过去,倚到他怀中,打着哈欠:“你已经说过好几回了……反正我也不常外出,真的不用丫鬟。”
“你在说我会像太爷一样?”
陆观不与她争辩,哄孩子般一下一下轻拍她的背。她复闭上眼,安心地继续睡。
她见都是她喜ai的菜,道:“你说得对,我该学学姚花雨。”
是要谈正事么。过怀卉用筷子拌了拌饭,思索了一会,答道:“很好的nv子,可惜为出身所累。看似圆滑通达,实则眼界所限,缺少防备。”
过怀卉露出点疑惑之se:“我与她只有一面之缘,况且还算是欺瞒了她……稀罕说不上,愧疚倒是有。”
陆观语气十分平淡,甚至还刻意把盛着鱼的盘子往她这边移了移。
过怀卉停了箸,看向陆观。他自顾倒了杯酒,饮尽了,与她对视。
还是她的任务目标。
“我自然是怜惜她的。”她缓声说,心里有些怅然若失,却不是因为姚花雨,而是因为陆观。
陆观yu言又止,两人沉默地用饭。
王度踩着小碎步,在门外探头探脑地看了一眼,见老爷夫人是在吃饭,才进来报巡
过怀卉放下碗筷,用茶水漱了漱口,道:“你去忙,我出去散散心。”
她应声,随意点了几个人,匆匆从侧门出去了。
陆家的布庄古玩等铺子也都还灯火通明,她只瞥了一眼,毫不停留直接走过。
“夫人您有伤到么?”一个家丁忙过来问。
酒肆里头颇为宽敞,回字形的结构,共有三层。既有文人墨客在高谈阔论,也有寻常人家在吃饭品茶。
她所在的回廊内侧,桌边正坐着鬼幡。
眼神还是那么锐利。
她眼神只往二楼看,有两个客人明显喝高了,自己桌上少了棋子,就在人群中钻来钻去,还要抢别人桌上的,甚是滑稽。
鬼幡不说对,也并不反驳,她接着道:“极为位高权重……不仅是要财,还要置他于si地。”
是的,她恪守教规。私事上除了谭尧,也从来没忤逆过鬼幡什么。
施父为了nv儿的平安,在施蕙看望陆威时,总是要跟去的。作为一个多年未被起用过的魑魅,他的遮掩都不用刻意,就是普通老人家最自然的行为。
方才为陆家家丁们点菜时,她多写了一页纸,掖在袖中。
“度岁前月,陆观会远行例行清账。”鬼幡喝了口酒,又叫了一瓶。
“此事过后,我为你择个去处,安心抚养谭尧罢。”
她出门不仅是为了传消息,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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