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挣钱。据我推测,陆观接手陆家后,生意越做越大,而陆观显然又是百江朝中非常在意之人,有些百江偏远之地的商铺令他鞭长莫及,银钱流向为京中察觉,因此才有了对付陆观的想法。”
……
“你珍藏的那些情笺,帮了我大忙。”陆观瞥一眼陆威。
一旁的王度抹了把泪,痛心疾首道:“这么好的夫人,原来真的是……居然连我都瞒过了。”
王度轻声说:“那岂不是老爷你骗了夫……那j细。”
陆威耸耸肩,扭头去看后面床上安睡的姚花雨,道:“臭小子,我觉得你会后悔的。”
“百江帝首要忧虑的,是陆观与谁g结接云损害百江——忠直御史的奏报,加之我教给供的消息,如此一来,百江帝定会为了本国,助接云太师打压摄政王。
“太守为官多年,派系盘根错节,等百江帝转圜所有,陆观早已把自己在百江的商业掏空转移了。冯千文一家虽有错,但被扣上通敌卖国的罪责,实在冤枉。”
“现今中原只有接云百江争霸,谁会相信国境内无对方收买之人。”谭尧忍不住道,“何况堂堂摄政王,哪能向百江示弱……”
“所以你是如何上报教里的?朝廷也不对付陆观,他都悄悄跑了。”
“若是如此我定会装作自己中圈套了,更不会与你们说。”她淡淡道。
“我去看看陆府动向。”过怀卉起身,抚了把谭尧上翘的发丝,转身走开了。
她叹了口气,这两姐弟真是一点面子都不给自己,瞧瞧,都不吃东西。
谭尧收回目光,把脸埋进书里。
缘由为那匹马不会拉车。
言昌城门口,施蕙和杨兮秋难舍难分。
“早些来找我。”
回城之时,坐在马上的谭尧忽然拉住过怀卉肩头。
他俯下身,小声道:“大约两月前,姐姐已经住去施家了。有一日,我本想去找你,可是家门紧锁……抱歉姐姐,那些红蓼花是我丢的。后来远远看见有生人陪同你回来,那是陆家的人对不对?
谭尧皱了皱鼻子,似是不太想说,迟疑了一会才道:“刚刚,我好像看到那人,驾车出城门去了。”
“是陆观留下的人,我知道他从哪里去水yan,”过怀卉把谭尧抱下马,自己翻身上去,“兮秋,我跟上去看看,谭尧还是托付你了。”
追过一段,泥路上新遗落着一支被马踏成两段的木簪,正是施父常用的。水yan城出关困难,带走施父应是陆观走前便私下安排之事。
穿过一处山腰时,陆亥的车马已至山下。他武艺高强,过怀卉驱马穿进林木中,远远地跟着他。
陆亥驾着车,歇也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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