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私收的,太师早就做过手脚,四面剖开,和底板一起在光亮处看,才能凑成摄政王旗。有几笔暗刻的太师族徽,不过是依了一点王旗的绘纹,在整幅王旗图中无关紧要。”
“她先骗我的。”陆观突然想起孙云崖的话,语气不自觉就重了些,“我反过来利用她怎么了?”
“……yu令我更觉陆观乃接云摄政王的人,为的便是在百江对付与接云太师g结的官僚。依我猜测,在我接触不到的时候,陆观给御史的,应是太守g结摄政王的罪证。陆观赂太守板上钉钉,据百江律法,他为了自保而揭发太守,定是说足了向朝廷献衷的话。在朝廷中人看来,则是为了将自己摘出去。”
“他也会暂时受陆观投诚,先拔除涉政者,再寻名目收拾商贾。于是陆观的两手准备,以及目的,都会成事。”
施蕙拧着眉头半晌,终于挤出一句话:“大概……懂了……那其实百江帝跟接云摄政王好好聊聊,太师就会露馅了吧。”
百江示弱……”
“所以你是如何上报教里的?朝廷也不对付陆观,他都悄悄跑了。”
“若是如此我定会装作自己中圈套了,更不会与你们说。”她淡淡道。
“我去看看陆府动向。”过怀卉起身,抚了把谭尧上翘的发丝,转身走开了。
她叹了口气,这两姐弟真是一点面子都不给自己,瞧瞧,都不吃东西。
谭尧收回目光,把脸埋进书里。
缘由为那匹马不会拉车。
言昌城门口,施蕙和杨兮秋难舍难分。
“早些来找我。”
回城之时,坐在马上的谭尧忽然拉住过怀卉肩头。
他俯下身,小声道:“大约两月前,姐姐已经住去施家了。有一日,我本想去找你,可是家门紧锁……抱歉姐姐,那些红蓼花是我丢的。后来远远看见有生人陪同你回来,那是陆家的人对不对?
谭尧皱了皱鼻子,似是不太想说,迟疑了一会才道:“刚刚,我好像看到那人,驾车出城门去了。”
“是陆观留下的人,我知道他从哪里去水yan,”过怀卉把谭尧抱下马,自己翻身上去,“兮秋,我跟上去看看,谭尧还是托付你了。”
追过一段,泥路上新遗落着一支被马踏成两段的木簪,正是施父常用的。水yan城出关困难,带走施父应是陆观走前便私下安排之事。
穿过一处山腰时,陆亥的车马已至山下。他武艺高强,过怀卉驱马穿进林木中,远远地跟着他。
陆亥驾着车,歇也未歇,一面驾车一面吃g粮,闷声赶路。
过怀卉难得慌乱起来,是她没有考虑完全,出了纰漏,且还没想到如何弥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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