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在了一起,从沙发上滚了下来,身上都是黏糊糊的,肖懿行因为激烈地运动心脏又绞痛起来,他赶忙爬起来去吃药,又半瘫在地板上。他终于缓过来,睁开眼对上陆瑾的视线,自嘲似的笑了起来。
陆瑾怔了一下,似乎没有想到这么说。她愣了半晌,笑了起来:“那好啊。”
伊凡倒是去考了汉语六级,没有过,也没有来找她。
她谁也没有告诉,齐逸yan按照她的意愿树葬。
陆瑾的基金会褚河晏倒是好好在经营,他一边骂这个人是傻b一边按照她的遗嘱去资助学者,要求把第二作者写上陆瑾的名字。学术是不在乎一个人生或si的,她做出贡献了,长长久久活着了。陆瑾那篇nature期刊过了,男人握着鼠标的手有点颤抖,还是把期刊烧给了她看。
严峻x的伟大,这是一切文学的老生常谈。
她做到了,她很辛苦了。
而故事也就到这里了,西西弗还在努力推着巨石,可他是神,不是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