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人没有说话,只是抬手朝我一指,好像有一道光束射过来,我就失去了意识。”
“直到第二天早上,我才醒过来,想起昨夜的事,发现同伴没有回来,我立刻起身到外面,外面白雪皑皑,看样子又下了一夜,其他什么都看不到,连脚印都被掩埋得一干二净。”
“我回到帐篷,想找对讲机呼叫,突然发现地上扔着一根针头和针管,我觉得奇怪,这是哪里来的?”
“就在我莫名其妙的时候,突然觉得小腹不大对劲,有点隐隐作痛,好像做过手术一样。”
“我最终没有搞明白怎么回事,拿起对讲机呼叫,叫了半天,只有二号营地有声音传来,仔细一听,是女孩的声音,正是你姨妈。”
“你姨妈在对讲机里哭,说半夜的时候,听到外面有声音,其他人都走了,不知道去了哪里,至今都没有回来,她快吓死了。”
“和我的情况一模一样,庆幸你姨妈没事,我安慰了两句,随后给山下打电话,但是对讲机信号不好,始终打不通。”
“直到第七天,山下才来了接应的人,二十多人只有我们姐妹俩安全下山,男人们连尸体都没有找到,三号和四号营地一模一样,空无一人,后来又有人说找到了一些人的尸体,是否真实,就不得而知。”
“下山后不久,我却奇怪的发现,我生理上突然出了问题,月经好端端没了,还有意无意的恶心呕吐,嘴馋等等。”
“到医院去检查,医生却告诉我,说我怀孕了,我没有碰过男人,到发现怀孕依然是地地道道的处女,怎么怀的孕?”
“我又不是文盲,回想经过,想起那日早上看到的针管和针头,明白是怎么回事,自己这个也许是上天的意思,是天胎,也许是恶魔注射的魔胎。”
“总之心里七上八下,偷偷流泪又不敢告诉别人,过了几天,憋不住给你姨妈打电话,没有想到,你姨妈正要来找我,说她和我一模一样。”
“这一下,我们姐妹俩同病相怜了,我们没有告诉任何人,只是悄悄去医院检查,医生说胎儿很健康,一切都很完美。”
“虽然这样,也打消不掉心里顾虑和负担,正要考虑要不要堕胎时,忽一日夜里,有人敲窗,那是单位公寓楼一楼,礼拜六晚上,人很少。”
“敲窗的节奏很奇怪很慢,好久才敲一下,不知怎的,我第六感就觉得有问题,我壮着胆子问是谁?却听到一个婴儿的声音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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