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耗子眼疾手快地扶住了他。
“点点。”他开口撕扯着声带,磨着嗓子疼。
刚刚和陈姐陪主创的导演制片应酬完回来就接到了许从音的电话,挂完电话就马不停蹄地赶了过来。
见到谢逍,许从音似乎有了情绪的发泄口,她站起来一把抓起他的领口,红着眼质问。
“我问你怎么照顾她的!”
“我当初就不该让你俩在一起,可是、可是,”说到这儿,她手无力地垂下,喉间开始哽咽,“能不能把把以前的她还给我,太疼了,她好疼的啊。”
心间跟扎了千万根针一样,细细密密地疼,但是又具体找不出来是哪根,拔又拔不出来,每呼吸一次就撕扯着疼,喉中跟被鱼刺卡住一样,划得嘴里全是血。
“对不起。”
似乎现在除了这句话,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许从音的情绪开始稳定下来,也知道这一切怪不了他。
“我去给她买点吃的,你看着她吧。”
谢逍想开口说声“好”字,却怎么都说不出口。
他连怎么进的病房都不知道。
躺在病床的女孩面色苍白,嘴唇一点血色都没有,放在被子外面挂着点滴的手,因为血管细找不到血管扎错了,已经开始泛起大片淤紫,有肿的征兆。
她的眼角有湿润的痕迹,他伸手去擦,又一颗泪珠流了出来,瞬间将他的指纹填满。
谢逍垂下脸,一滴泪砸下来,砸在她手背上。
“温慕寒,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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