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的小手,听着她哽咽着一遍遍重复“他们骗人”“我没有爸爸”“我要妈妈”,心头的怒火仿佛被烈油点燃,烧得他几乎无法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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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咬紧牙关,眼眶通红,胸膛起伏剧烈,连呼吸都变得发涩。
唐岭远。冠冕堂皇的伪君子,那张永远挂着温吞假笑的脸,一边扮演“好爸爸”、“好丈夫”,一边背地里和秘书厮混到生孩子。他配当人吗,他就该去死。
他看着怀里的温颂——她的眼睛和阿珩一模一样。倔强,坚毅,哪怕哭得再厉害,眼里都藏着一点小小的光。
而就是这样一个孩子,竟然被她所谓的“亲人”说成没人要的野孩子,荒谬至极。
凌翊长长叹气,他不能对蒋玉辉做什么。这个妇人自以为知书达理,骨子里却冷漠又控制欲强,把“牺牲奉献”“为了你好”当作勒索子女的道德武器。她嘴上说着爱温亦珩,其实做的每件事,都在伤害她。
凌翊想起大学时的每个学期末,温亦珩把复旦法律系全系第一的成绩单和国家奖学金的文件给父母,结果迎来的只有温修仁不耐烦的一句,“你不要以为自己已经很好了,全中国有多少大学生,你能和北大的学生比吗?”
后来,她每个假期,宁愿留在上海实习,也不会回家。
还有她研究生拿到爱丁堡大学的全奖,父母一个劝她留在杭州市检察院,说那才是正路,“国外有什么好的?女孩子跑太远了会变坏”,另一个质问她,“为什么没有拿到剑桥的全额奖学金,我一个同事的小孩就拿到了”。
最后是凌翊送她去的机场。她在离开前,拥抱了凌翊,语气不舍,却很坚决,“凌翊,别等我了,我不会回来的,我永远都不会再回这里。”
后来,因为外婆突然去世,温亦珩只能回国,再后来…她又一次离开,去苏黎世,这一次,她对凌翊说:“这次,我绝对不会再回来了,不管发生什么。”
她撑着所有的自尊与骨气,熬过了最艰难的日子。
而在唐岭远出轨时,蒋玉辉第一时间不是安慰她,而是沉着脸问:“是不是你先不安分了?你和凌翊……是不是早有问题?”
而如今,这些人又轮番来打击她的女儿,连五岁的小孩都不放过,逼得她跑了十三公里、走上山路、摔破膝盖,只为来到有妈妈气息的地方。
凌翊喉结滚了滚,视线酸得发胀,他抱着温颂,轻声安慰她,“不会的,唐岭远是个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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