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颂颂回到了我的身边,用她傲娇的方式——苦肉计,滑雪摔伤了脚。我哭笑不得,一边感动她为了我,竟然会用这么幼稚的方式,一边又为她着急担心,这个人…这么多年了,还是这么不爱惜身体。
重逢的第三个月,她在伏见稻荷大社门口,忽然对我说,“阿澈,我们结婚吧。”没有任何预兆,用最平静的语气,只属于Iseylia的方式。
我们立刻回了苏黎世准备结婚手续,又在结婚前一周,有了一个女儿。Cece,一只欧洲短毛猫,很可爱很聪明很粘人,是我和颂颂最爱最爱的大女儿。2028年5月5日,我实现了毕生夙愿,和她结婚,第二年3月20号,在我们相遇8周年的日子,我们举办了婚礼。
31岁,我结束了人生中第三届冬奥会,拿到了ski cross金牌,ski cross接力银牌和Slopestyle银牌,给15年的运动员生涯画上了最完美的句号。7月,我从ETH研究生毕业,答辩前,颂颂和我的导师亲切交谈,不是以Iseylia教授的身份,而是,我的妻子。
我顺利毕业,而她告诉了我另一个好消息,她被评为了W3 Professor,年仅33岁的正教授,天体物理学界的天才。也是在那一年的12月,我经历了人生中最大的两件事,第一件,我最爱的Iseylia教授获得了天文界诺贝尔奖之称的卡夫利奖,第二件….她怀孕了。
看着B超单上那个小小的胚胎,我激动的泪流满面,语无伦次,这是我曾经做梦也不敢梦的情景,我们竟然真的有了孩子,在这世界上唯一一个,同时拥有我们两个人基因的孩子。
但是很快,喜悦被担心取代,我握着颂颂瘦削的手,她太辛苦了,教学工作,科研压力,还有ESA的载人航天项目,即将开始的Aurora柯伊伯带探测器研发,她没有那么多精力,去孕育一个孩子。我也不愿意她承担怀孕的苦痛,孩子…我当然希望我们有孩子,可是一切,都没有她重要。我只要我的Iseylia,永远幸福健康快乐。
我们犹豫了一晚,在知道胎儿性别的时候,颂颂哭着对我说,“我要留下她,她是我们的女儿。”她喜欢小女孩,我也一样,她说,她希望有个女儿,她可以把她没有的一切,都给她。
我们给她取名Astrid,divine power,希望她幸福、快乐、自由、强大、坚韧,我想,她长大后,一定会像她的妈妈一样,独立、坚毅、伟大。十个月后,2031年9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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