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扬了我齐国国威,让周国亲自派使者来我齐国邺城迎回宇文护之母阎氏,还奉上五百石粮食以及物帛。
如此功劳,大家不去议论,却非要议一些让人不耻的荒诞之事。
再者,若不是陛下突地兽性大发,非要将兰陵王之母萧氏掳进宫中,恐怕谢侍郎也不会有此一举!”
听到这里,高湛的脸色彻底黑了,萧锦玉与李谧也不由得紧了心神。
“这位说话的卿又是谁啊?”高湛板着脸问,目光似要吃人。
祖珽垂头答道:“好像是……河涧王殿下!”
河涧王高孝琬?
长恭的那位嫡兄?
萧锦玉心中陡地生出一丝不好的预感,突地想到前世的高孝琬年纪轻轻便已去逝,似乎就是被高湛所杀,难道竟是因为这件事?
高湛果然气愤的握紧了拳头,只差一点拍到案几上。
“桃枝,去给朕将这小子提来!”
萧锦玉刚想上前阻拦,高湛又道:“算了,朕就再听听,他还会说些什么?”
紧接着,便有人问:“河涧王的意思是,因为陛下将萧氏掳入宫中,谢侍郎看在那萧氏是兰陵王生母的份上,所以才向陛下要了她,其实是想给兰陵王挽回颜面!”
“也是给陛下挽回颜面!在我齐国,皇后身为国母,却与臣子和士开握塑,毫无国母之仪,而陛下却要抢兄弟侄子的妻子,更无天子之仪,可笑我齐国国君如此,却无一人敢上谏规劝陛下走向正道,长持以往,国将不国!”
这话说得好像有那么一点道理,河涧王话一说完,便无人再敢议论谢臻之事,反而对天子的行为深思起来。
其实当今天子是什么样的人,谁心里都清楚得狠,从前河南王高孝瑜劝谏过,赵郡王高睿也劝谏过,结果是高孝瑜被鸩杀了,赵郡王如今也被削了军职,回到邺城任尚书令。
所以高孝琬将这些话说出来,无疑于说到人心坎里,但是听者却没一人敢发表意见,万一落得跟高孝瑜一样的下场呢?
高湛的脸色十分不好看,正巧去大厅取了壶酒回来的和士开便开始拱火了。
“陛下,这个河涧王自恃乃是文襄帝的嫡子,素来不敬陛下,不将任何人放在眼里,臣听说,上次河南王高孝瑜死后,这个河涧王就怨恨陛下,特意扎了个草人,每日拿着箭射它,那草人就是指陛下您!”
“还有早先,北魏流传谣言,道河南种谷河北生,白杨树头金鸡鸣,这河南河北就是指的河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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