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之所以年年遇灾,其实是跟新帝有关!”
“啥,新帝,田地里的事,怎么会跟新帝有关??”
“你们没发现吗?自从新帝在三年前登基,灾害就一年比一年重!”
“还真是哦,难不成真像是有些谣言说的那样,新帝上位不正,被降下了天罚?”
万舒听得心中惊骇,这就是不知道无罪吗?她们竟敢当众讨论朝堂之事,而且还敢说新帝上位不正,这要是被有心人听见,就是有几个脑袋都不够砍!
而且她为啥老觉得这些话听起来有些熟悉。
新帝登基后灾害不断,被民众质疑是上位不正,真的好熟悉啊,感觉好像是在哪里听过,或者是看过。
可究竟是哪里呢?
没等想个明白,一个讥讽的声音突然出现。
“我就说我今天出门的时候,眼皮怎么老跳,原来竟然碰上了你这个荡妇,当真是晦气!”
万舒抬眸看去,是王婶子牵着她的小女儿上了牛车。
王婶子一向看不惯原身,每次见了她,总要怼上那么两句,很明显,刚才那句话就是对她说的。
昨天她上山找野菜的时候,也被王婶子怼过一次。
当时王婶子没有说得太过分,加上她当时急着上前找野菜,便没有理会。
可今天却不同了,王婶子直接骂她荡妇。
荡妇这词,在现在这个时代,对女性的侮辱性极强,这可以说是直接踩她脸上来了,她如何还能放任。
旁边还有这么多妇人看着呢,她以后得在村里混,就绝对不能给人留下好欺负的印象。
万舒嘴角一勾,也讥讽的看向她:“荡妇骂谁呢?”
王婶子下意识的回道:“荡妇骂你呢!”
说完,她立马察觉到不对。
“呸,我才是不是荡妇,你才是,你这个不守妇道的荡妇!是不是又抛下了家中的孩子,要去找苏樊私会了,清水村有你这种妇人,真是丢我们的脸面!”
万舒擅长做生意,但并不擅长吵架,不过她明白一个道理,那就是千万不要陷入自证陷阱,最好还能将对方给带入自证陷阱。
因此她也不辩驳,只维持着脸上的笑容,问:“婶子,我分明已经说了,从此之后跟苏家再无瓜葛,你怎么每次见我都还要提苏樊,难不成……”
她上下扫王婶子一眼,意味深长:“你喜欢苏樊?真正想跟他私会的人其实是你吧?”
“我怎么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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