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他一定会来的。
他如此确信着,尽管他不知道这份自信从何而来。
那人是老虎,骄傲的不愿与他人成为一挂,却又自然而然地站在前头统领着万物。
那人的自信,自恃,对於事物都要求近乎完美的洁癖,一切的一切都深刻在他眼中,接着慢慢渗透到脑海,心里,直至蔓延全身。
然而他们俩个却又如此的相像,即将无法忍受这个糟糕至极的社会。
因为无法忍受,所以便离开。
所以当他再也没有办法继续待在这腐坏的朝廷为政时,那人依旧故我的不愿就此与其切割,仍然在混水中拚命用仅有的双手净化,试图以微薄的力量去撼动那些早已深根地固的现实。
孤立在流言蜚语中的身影,就像是披着狼皮在狼群中挣扎的羊,只要再走错一步,就会被毫不留情地拆吃入腹,连屍t都不剩。
不过,他知道,他们总会有再相见的一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