败名裂,只因若有金大侠以狂阳十四汤救人,那张浪的易阳丸便再也卖不动了!”
再度转身喝道:“大哥,我说得对是不对?”
肖代春当即也怒哼一声,索性呻吟了几句,便假装重伤昏迷,只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肖代秋说得兴起,再道:“我事到如今才算有所开悟,那易阳丸里有几味珍贵的西域药材,
“便是我这青囊三肖都难以寻得,而你们霁云盟却可以常年制得那易阳丸!
“如今想来,定是那利贞帮暗中助了你们,原来你们霁云盟早就与利贞帮有了勾结!是也不是?”
此时无论肖代秋如何逼问,肖代春只是假意昏厥,再也不做半点争论,令人不知事情的原委。
范莽怒极,一把提起那肖代春,斥道:“你们霁云盟向来都是这副德行,要么嘴硬死不认罪,要么装死蒙混过关!也忒不要脸!”
他一边说着,一边偷偷用力掐住肖代春的内关穴。
肖代春的生死大穴被掐,如何还能假装昏厥,直疼得昂头高叫,不住地摆动身躯。
人们并不知道肖代春作假,更不晓得范莽暗施手段,只道肖代春迫于范莽之威,不得不苏醒过来,重新面对肖代秋的逼问。
便在肖代春叫得凄惨之时,忽听得一旁瞿崴叫道:“如今我们都是些手下败将,你们要杀要剐任凭处置……
“咱们可都是些有头有脸的人物……切莫干些折磨人的勾当!”
他重伤之际,兀自高声喊话,自然是疼得死去活来。
他如此替人出头,为的还是要赌上一把,倘若今日不死,将来必定要重夺高位。
此时金琨已暗自调息了一阵,身子稍感舒适。
他行至瞿崴身侧,拾起随侯剑指着他道:“上回在杀崴之会上,还有许多话想要问你,却被那乌和乌兰与章夏忠中途打断。
“如今老夫便在这里,当着所有豪杰的面问你,你当初那盟主之位,是否是章夏忠暗中助你得来的?”
然而瞿崴却不惧他以剑相逼,不屑道:“您老智慧无双,这么简单的问题……又怎会想不到?”
金琨长剑一晃,已将瞿崴双手手筋挑断,斥道:“老夫要你亲口说来,休得与我插科打诨!”
瞿崴直疼得大喊了几声,心中叫道:“我如今双手已断,武功尽废,
“将来若要做那盟主和使者,又要难上数倍不止,我万不可让他将我杀了,只得再用言语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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