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却是不住地涌起一股称心畅意。
想起当年他面对众人的连番冤枉,竟是百口莫辩,未有几人能信得过他。
今日他被打掉人皮面具,只好当众承认了他就是金琨,竟也是同样的无人肯信。
这般百折千回,循环往复,虽是至今都没人信他,但今日却保住了明灵子的身份,如何不叫他升起一股快意恩仇之感?
此时他一手制住章夏忠,另一手解下了腰间酒葫芦,将其痛饮而尽,再将那葫芦远远地甩出。
他面带轻蔑之意,昂首叫道:“乌和乌兰!你这宵小之辈,就算是做了大将军之位,哪怕是生出一对翅膀,也没资格质疑老夫的身份!”
乌和乌兰忽地向后一仰,面上又露出一抹惊色,心道:“此番话我曾两度与金琨说来,这人不是那金琨还能是谁?”
她一时间转惊为喜,又转喜为怒,怒指着金琨,朝身后大喊:“此人正是那金琨无疑,你们怎就不信?”
金琨却大声笑道:“老夫早已说过我就是金琨,可此等荒唐之事,便是你这大将军将嘴说烂了,也是无人肯信呐!”
冷墨燕与柳太等人也是大笑出声,暗叹金琨此番计谋可是运用得绝妙十分。
乌和乌兰直暴跳如雷,回头喝道:“金琨!你可好毒的奸计……”
话未说完,那章夏忠却忽地叫道:“乌和将军!本座还制于他人之手,你怎能在此不断争辩,还不快快解去今日之危!”
乌和乌兰等众均是一愕,当即不再开口争辩,只是面对如今的困境,却不知如何开解。
冷墨燕见众人不愿再争,便有意挑拨一番,好将那章夏忠晾在一旁,又可多拖延一段时辰,让严倚柔那一万之众再走得远些。
于是她出声喊道:“明老前辈怎可能是金琨?这世间怎还有这等奇事?”
利贞帮中也有人叫道:“不错!金琨狗贼怎会有如此神功?又怎可能自那无望崖中逃脱?我才不信!”
明夷帮中也有人高声道:“他若真是那金琨,我才不管他是不是明老前辈,老子定然打他娘的!”
这说话之人见旁人对他怒目而视,又改口道:“但明老前辈就是明老前辈,怎可能是金琨嘛!”
仅有少部分人依旧低声喊着:“这人的模样就是金琨,他若不是金琨还能是谁?”
也有的叫道:“这世间哪儿会有那般凑巧之事,想要找到两个一模一样的人,那也实在是难如登天,此人定是金琨无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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