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都寻不着他的踪迹。”
金思农接着道:“不错,所以青囊三肖就只剩下最后一位,便是三肖中的大哥,那就是江湖人称驱无常的肖代春了。
“据说他的医术,高超到连黑白无常都能驱走,就其医术和名望而言,均列为青囊三肖之首。他正好也是天目派门人,我们只得去找他了。”
何婉静道:“若是肖代春肖神医肯为我们医治的话,固然是极好的,但据说他的诊费极其昂贵,可不是一般人能治得起的。”
金思农安慰道:“这你不必担心,所谓穷家富路,咱们三人的诊费均已带够。
“若实在是不行,天目派与我青原派同属霁云盟,也同赴钓鱼城共抗外敌,就凭这些交情,我想那肖神医也不会太为难咱们。”
何婉静点头道:“如此便好,我只怕我们伤得实在太重,若是治不好可怎么办?”
金思农正色道:“他可是天下第一神医,又怎会治不好?”
何婉静道:“我是怕万一,我们的伤情可不一般,他万一治不好我们呢?”
金思农急道:“那……那我拼了性命不要,也要请神医把你先治好才是。”
何婉静哀戚道:“呆子,莫要胡说。我们俩的性命便是不要,也要把琨儿先治好,你可得记住了!”
金思农忙点头称是。
三人在农舍将养了几日,气色均已见好,虽偶有咯血,但并不严重。
金思农不敢耽搁,便辞了农人,驾着牛车昼伏夜出,一路东行。
他们边行边打听左近的名医,也确实有十几名名医被他们辛苦寻到。
但因三人的伤情太过复杂,是以每个大夫所说的病情均不一致,唯一相同的说辞便是:此等伤病,在下实在无能为力。
何婉静每每遇到这种说辞,便气不过,总是要与之理论,抑或抱着金琨偷偷啜泣。
金思农将此看在眼里,再遇到新大夫时,便偷偷和大夫说道:“您即便是无能为力,也帮我们开一些滋补的药物,兼顾活血补气、舒筋通络的即可。”
仅凭这个思路,尽管一路行车辛劳,三人的病情竟无恶化之象,实在是天可怜见。
于是夫妇二人便信心渐增,何婉静每每抱着金琨都要垂泪道:“如若真能治好,琨儿今后有爹有娘,就不用过苦日子啦。”
三人不日到达浙江的天目山,此山号称东南第一山。
只见此山石径曲折,石壁竦峭,南北高峰遥相对峙,高插云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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