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金思农道:“正是,晚辈成婚不久,这是我们的第一个孩子。当时内人难产,如若不是恩公相救,我金家恐会就此断了香火。”
明灵子颔首道:“既然我与此子有缘,可否让我给他取名?”
夫妇二人直满心欢喜,金思农拱手道:“恩公若肯赐名,当真再合适不过,也好让这孩子终生铭记恩公的恩德!”
明灵子思量了一会儿,说道:“我期望这孩子有鲲鹏之志,又冀望他有美玉之德,那就二者合一,以美玉之琨为名,就叫金琨,二位意下如何?”
夫妇二人大喜过望,忙磕头拜谢不已。
明灵子又道:“老夫身子乏了,要歇息歇息。”说完便侧身躺下。
可谁知,此后数日里明灵子均不省人事,又过得几日,他还可时而和夫妇二人说上几句,但其气色却是一日不如一日。
这让夫妇二人很是焦急,他们二人毫无内力,无法给明灵子运功疗伤。
而且他们甚是惧怕黑衣人仍在四周搜寻,实在不敢冒险外出寻医诊治。
这便浑浑噩噩过了十数日,那日,明灵子又坐起身来,颤颤巍巍地用指力在床板上刻下两行字:“再来单屦任我踏,犹恨浮玉误金瓯。”
写完后便浑身巨颤不已,金思农只得抱着他,他却对金思农口唇翕张,气若游丝地道:“别杀……别杀……”
当晚,明灵子断了气,夫妇二人抱头痛哭了一场。
翌日,金思农用床板和一些木料做了个简易棺材,给明灵子收殓了。
盖棺之时,何婉静挥手阻道:“先不急盖棺,我们可要看看那倒滚心法,是否真在恩公身上!”
金思农疑道:“无论在不在他身上,我们都不可搜寻,其他物什也是不可。他可是恩公,我们怎可对恩公不敬?”
何婉静道:“思农,你可误会我了,我非但不是对恩公不敬,而是为恩公着想。
“你可想想,那倒滚心法是恩公一手所创,正是这一番心血,造就出恩公这武学神技。
“但心法没有传人,恩公又撒手人寰,如果连心法秘籍都没有,这心法定是要失传。
“恩公的心法若是失传了,你心里可会好受?”
金思农摇头道:“那定是不好受了,而且还会觉得对恩公不住。”
何婉静道:“那便是了,我们只好搜寻一番,若真没有心法,那便是天意。若有心法,你我二人又岂是悭贪之人,
“不得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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