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老者笑道:“好一个罢了,如今之势,你自以为还能从老夫这儿捞得什么好处么?”
黑衣人再道:“莫要闲扯!我们只是一时着了道,你以为你们多上一人,我们便怕你不成?”
老者哈哈笑了几声:“若是不怕老夫,你缘何停手?你们自知不敌,那还不快速速离去,勿要耽了里面的产妇产子。”
另一使掌的黑衣人拦住那使拳的,对老者道:“我们丑话说在前头,还是那句话,将那三正的下落说出来,否则此战不死不休!”
老者不屑道:“不死不休?难道你们还愿让老夫活着么?”
黑衣人直愠怒道:“少废话,三正的行踪,你说还是不说?”
那老者悠然道:“三正踪迹难觅,老夫也正在寻他们。但我至今未能寻到,否则老夫的行踪怎会被你们这些宵小得知?”
那黑衣人略一点头,心知这一路追来,这老者似乎也在查那三正的下落,又道:“那好,那心法呢?
“那心法全天下皆知,唯你一人习得,总不可能不带在身边吧?我劝你还是老实交出,以免你和这农夫产妇都身首异处。”
老者哼了一声,斥道:“老夫的心法似乎被人盗去了,并不在身边。你若还要打,老夫只好奉陪到底。”
那黑衣人笑道:“你神功无敌,谁又能盗得了你的东西?”
老者道:“正是,按说老夫正因神功无敌,受天下英雄的抬爱,无人敢欺!可偏偏被尔等宵小来抢夺心法、逼问三正,这又是作何道理?”
黑衣人厌烦道:“你怎说是‘似乎盗了’,那究竟是被盗了还是没被盗?”
老者“哈哈哈”连笑三声,一捋长须,说道:“那你来说,尔等来抢夺心法,是抢得到呢,还是抢不到?”
黑衣人怒极,欲要再分说,却听得何婉静一声轻喊:“思农……外面如何了,还需……多久?快……快赶他们走!”
金思农回头望向屋里,却看不清内里情形,搪塞道:“就快好了,婉静,你再坚持一会儿。”
那老者对金思农道:“听尊夫人之声,恐怕她身体过于虚弱,是我打扰你们啦。”
又对着屋里喊道:“里面那老妇,你可是稳婆?”
里面一老妇急道:“正是!这产妇正在产子,你们几个臭男人呜呜泱泱地站在外头,成了什么样子,还不赶紧的走开,快走快走!”
老者道:“那产妇情形似乎不妙,稳婆你须如实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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