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坐了十几分钟后,老妈才又走向了饭桌,又把我叫了过去,饭桌上,老妈开始问起我关于夏言的事,我只和她说起夏言离开的原因,至于流产的事只字未提,而老妈只是听了夏言离开的真相眼眶就已经红透。
从老妈和舒瑞的相处,我认为舒瑞在她的心里已经完全替代了夏言的位置,而她此时的眼泪也只是对夏言的同情和惋惜,因为她此时的年纪正是容易情绪化的年纪。这也是为什么上了年纪的妇女看那些虐心的电视剧时容易落泪的原因。
“小言是个好闺女,可惜我们和她没有缘分,她成不了我们陆家的媳妇,这是命中注定的。小晨,我们可以记住她的好,但是你不应该再和她牵扯太多,你和她是时候各走各的道了,还好今天小舒不在,如果在的话,你说她会是什么感觉。”
我沉默着,却开始想起夏言也曾和我说过一样关于命中注定的话语,也许这就是所有人在遇到无可奈何的苦痛时安慰自己的一副良药,而认命也只是自我欺骗的一份妥协。
“妈不怀疑你对小舒的情感,也相信你不会做出对不起她的事,但作为女人我可以肯定的告诉你,就算她嘴上不说,心里也一定不能容忍这样的事情的,说不定哪天她就会彻底心灰意冷,丈夫就是我们女人的依靠,不管是生活还是情感,这种依靠是不能和别的女人分享的。”
我用点头回应着妈妈,而她也停止了说话,吃完饭不久,舒瑞回到了出租屋。
看到舒瑞的那一刻,老妈便恢复了常态,似乎夏言从来没有出现过一般。接下来的几个小时她们都聊得很好,而我呆看着这个世界上对我最重要的两个女人的欢声交谈,心情也逐渐恢复。
下午三点,我和舒瑞出发把老妈送到了高铁站。
……
周四,广州的天气太过舒适,我和舒瑞在夜里8点再次来到了江边,舒瑞在长椅上看着文件,而我背靠着她对面的树,坐在地上缓缓拿出吉他。
今夜的江边人很多,特别是我们这块地方,许多熟悉的背影也开始出现在舒瑞的身后,他们正对着江面,虽然围坐在一起,彼此却不交谈。
“晨,你又要卖唱吗?”
“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在这里见面时我唱的是什么歌吗?”
舒瑞托着下巴开始思考起来,表情也定格了几秒,直到风将她的头发吹到了嘴唇上她才将头发捋到耳后,笑着向我投来带着嘲笑的目光,说道:
“我记得当时某人在这里喝着酒,一脸绝望地想要去大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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