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早在母胎里的时候就被他亲手害死了!”
“剩下的无论儿子女儿,有一个算一个,全是他那些侧室、妾室同宋学义的亲弟弟——宋仁所生。”
“怪不得那么多孩子,没一个引起他的怀疑,原来他们的亲爹是他的亲生兄弟。”嬴储恍然大悟。
“对呀!要不说是亲兄弟呢,他们外表看起来人模狗样,背地里一个比一个玩的花。他那弟弟不喜欢别的女人,就惦记他哥哥的老婆!只是宋学义的正妻是名副其实的大家闺秀,在察觉到这小叔子的心思后便总防着他,还明里暗里提醒过宋学义他弟弟不对劲,可宋学义却没有当一回事。”
“说来,宋学义会娶那些侧室和妾进门还得归功于宋仁,要不是他老在兄长耳边鼓吹‘妻妾成群方显尊荣’,宋学义还真不一定会广纳姬妾。”
“亲兄弟倒是一脉相承的腌臜。”嬴储勾起唇角,眼中尽是嘲讽,“一个踹死亲骨肉,一个染指兄嫂,倒比戏文里写得还精彩!”
“宿主,要现在就去找仇镆吗?”
“现在还早,我先睡会儿,等天亮了叫我。”嬴储说完便直接闭上眼睛在沙发上睡了起来。
468见状也飞到自己的小窝假寐了起来。
……虽然它不需要睡觉。
天一亮,468便同一个小闹钟一样准时将嬴储从沙发上唤醒。
“宿主,该出发了!”
嬴储整理了一下仪容,吩咐道:“传送吧。”
暮色漫过苍岳关箭楼时,戍卒手中的铜灯总会在夯土墙上投下摇晃的阴影。这座扼守赤澜国西境的雄关,枕着绵延百里的苍梧山脉,壁立千仞的峡谷如利剑劈开苍翠山岚,唯有一条羊肠古道蜿蜒其间,驮着戍边的粮草辎重,也驮着王朝日渐沉重的叹息。
老帝君鬓角的霜雪似乎浸染了国运。自他迈入花甲之年,赤澜国便灾祸频仍——西北诸州连岁大旱,黄沙吞噬了万顷良田;东南沿海突起海啸,浪涛卷走了半座城池。朝堂之上,权臣结党营私,奏折里堆满粉饰太平的虚词;朝堂之外,流民如蚁聚散,在官道两侧搭起破败的草寮。
这份衰微,被邻国的野心家看得真切。苍岳关的烽火台不再只是传递军情的信号,更成了诸国觊觎的坐标。
北狄的铁骑踏碎清晨的霜露,南疆的象兵震落傍晚的残阳,甚至连偏安一隅的蕞尔小国,也敢趁着夜色偷袭关隘。
曾经令四方震慑的赤澜雄狮,如今垂垂老矣,嶙峋的肋骨在皮毛下若隐若现,引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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