龟壳上细密的纹路,目光沉静如水。
宋学义刚开口,嬴储便提醒道:“说真话。”
“放心吧,本大人一言既出驷马难追,绝不会做这种事。”宋学义向嬴储保证完,便对玉自寒道:“我是XX年,壬申月、丙辰日、己亥时出生。我夫人是……”
听完夫妻二人的生辰八字,玉自寒闻言指尖微顿,龟壳在掌心转了半圈,铜钱相击声忽急忽缓:“不知宋大人想算什么?”
“大多数人算命无非为了事业、爱情和未来,本大人与他们不同,我要算的……是板上钉钉的旧事!”宋学义说到这里,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就先算一下我家中有多少子嗣?他们今年多大?玉道长,你可否算的出来?”
宋学义暗忖这道观里的毛头小子,怕是连《渊海子平》都没翻烂,不过是靠着油嘴滑舌哄骗达官显贵。坊间盛传的神算之名,指不定是花重金买的噱头,或者不过是瞎猫撞上死耗子的运气。
指尖叩击桌面,发出有节奏的声响,他心中算盘打得噼啪作响。
算未来最是容易糊弄,那些玄之又玄的预言,说好听的话讨喜,再用“天机难测”搪塞,任谁都拿他没办法。
可若要算既定事实——宋学义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过往之事铁板钉钉,只要这小子说错分毫,便能当场撕下他的伪装。只要玉自寒栽了跟头,他那风姿绰约的美人姐姐,迟早要在他的府中,褪去矜持,换上侍妾的艳红罗裳。
嬴储正盯着玉自寒靠指腹触摸识别铜钱正反的动作,468的声音却突然在脑海中响起:【宿主,这个郡守刚才笑得好猥琐,一看就没憋好屁!】
【不用担心,他若敢耍花样,我定让他吃不了兜着走!】嬴储在心中默默回了句,然后朝宋学义瞥了一眼,对方此刻也在看着玉自寒的动作,只是眼中却盛满不屑。
“我说道长,你算好没有,不会是被难住了吧?”宋惊止双手环胸,满脸质疑。
“玉道长,你要算不出来就别勉强了。”宋学义也在一旁帮腔道:“把你的姐姐许配给本大人又不是什么坏事,你还能跟着我吃香的喝辣的,哪里需要四处给人算命才能混饭吃。”
嬴储闻言冷声道:“这才开始多久,催什么催!”
“好好好,不催不催,玉道长慢慢来。”宋学义对上嬴储嗔怒的玉容,立马谄媚的说道。
宋惊止不由瞪了嬴储一眼,心里暗骂了声“狐狸精”!
“宋大人,您命宫空陷,本无子嗣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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