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颜面嘛!
既然他们无情那就休怪她无义了!
另外一边,嬴储在玉自寒的提议下去到了附近一家酒楼用膳,美味的食物让她暂时忘记了刚才的不快。
虽然他们觉得这件事已经就此过去,但宋惊止可不这么想。
暮色初染檐角时,嬴储正与玉自寒在藤萝架下对坐品茗。青瓷茶盏中袅袅升腾的白雾,将两人关于彼此间的笑谈晕染得愈发闲适。
突然间,只听“砰”地一声巨响,嬴储抬眸望去,原来是一伙侍卫没有的人不请自来、破门而入,而为首的正是宋惊止和她的郡守父亲——宋学义。
“死瞎子,没想到我们这么快就找上门吧!”宋惊止轻扯嘴角,眼中尽是得意之色。
这一次,她绝不轻饶!
玉自寒不急不躁地站起身,失焦的瞳孔似有所感地对准不远处的父女,神态自若的询问道:“宋小姐携众人擅闯私宅,不知所谓何事?”
宋学义从鼻腔中挤出一声冷哼,厉声厉色道:“玉道长倒是好大的架子。本官早闻你双目失明却精通术数,今日一见,倒像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狂徒!”
“大人有话不妨直说。”玉自寒不卑不亢,毫无惧色道。
宋学义缓步上前,以一种审问罪犯的口吻问:“今日巳时三刻,你与令姐在天宝斋,因一对步摇,便当街‘羞辱’我女儿,还出手‘打伤’两名婢女。这等恶行,你可敢认?”
听听,这就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若玉自寒承认,便坐实寻衅滋事之罪,按律当受杖责;若矢口否认,等待他的将是诏狱特有的夹棍与拶指。
不等玉自寒开口,一旁因喷雾而被自动忽视的嬴储开口了:“大人空口白牙便要定人罪名,倒像是把大理寺的规矩都踩进了泥里!”
嬴储话音方落,满院鸦雀无声。众人这才惊觉玉自寒身侧不知何时立着个妙人。
此女眉若远山含黛,眼尾轻挑处似凝着一汪春水,睫毛微颤时,在眼下投出蝶翼般的阴影。琼鼻小巧而挺秀,唇色淡如樱花初绽,偏偏唇角微扬,似笑非笑间自有三分惑人心魄的韵味。肌肤莹润如雪,在日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鬓边碎发被风拂起,竟衬得整个人宛如误落凡尘的瑶台仙子。
众人喉间发出不约而同的抽气声,目光像是被无形丝线牵引,死死黏在那道身影上。饶是阅女无数的宋学义也仿佛感受到了年少时对正妻那般怦然心动的感觉,不,可以说是更甚。
宋学义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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