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一盖了布头的小篮子,“这么多!是我和娘一起捡的。”
“小妹妹真不错!”
“小兄弟哪里人?”
“大山头镇。”
大叔脸上停滞片刻,点点头,“离县上最远的那个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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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前年有人被山虫咬死了,几个人来到县上满头是血,有个人的手靠一块皮吊着,看着怪瘆人的,小兄弟胆子够可以啊!”
林月抿了抿嘴,“运气好。”
“娘,我要枣!”
“娘给你拿。”
“你们那儿是不是没什么人出来啊?”
“嗯,出来的人不多,一年也就三四次,多是运粮、送货的。”
“哥哥,枣!”
“哥哥还没吃完,你吃。”
林月和他说了些山里的情况,大叔听完一阵感慨。
“你们那儿可真是平静啊!哪像我们这儿门派恩怨啊,江湖情仇啊,邻家纠葛,偷人啊,权势压人,杂七杂八什么都有。”
大叔讲了他们那儿富人家如何拿势压人的,随后道。
“真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小兄弟,你这是去哪儿?”
“府城,我爹参加院试还未回来。”
“这都过去几个月还不回来?”大叔蹙眉,“唉,不是出事了就是不想回来了……”
马车朝前行驶,两日后一家三口下了车,临走时送了一把鲜枣给林月,林月没什么回礼,便给孩子母亲把了把脉,赠了个治宫寒的药方。
又上来三个人,六人坐在马车上闲聊着。
日月交替,转眼间三个月过去。
府城。
一嘴角上歪的小伙眼露痛色,在两人的搀扶下,一只脚绷直,另一只脚随着左右两人的步伐往前跳去,忽的,前方传来一道尖锐的杀猪声,三人停住脚步静静听着,那杀猪声音调下沉,低声哀嚎、渐息,接着又响起。
扛着小伙的两人转头,看到对方眼中的兴奋,相视一笑,一齐将那同样激动的兄弟往前扛去,兄弟说不出话,估计只有那朝前刹车的脚能清楚地表达出他的意思。
三人进了医馆,身后留下一条长长的划痕和一只破布鞋。
“ 啊~ā-a-à-á-á-ǎ……”
“按住!使劲按住!”
木板床发出“吱吱”声,一少年左膝顶住下方人的后背,一手按肩,一手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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