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正好莫府和杨府的方向一致,莫胭本打算同杨逑仪一道回去的,她听院里的侍女说杨逑仪往东面的亭子去了,她便找了过去,结果好巧不巧却碰着了私送荷包的场面。
她止住了步子,藏在了暗处,晃晃眼瞧清了两人的脸就转身离开,想着杨逑仪应该有人送了,她便独自打道回府。
闻言,杨逑仪涨红了脸,从两颊红到耳根,似羞似赧,好像被说中了什么一般,一向对答如流的她吞吞吐吐了半天也没开得了口。
莫胭笑意更盛,知道她脸皮薄,直了直身子没再为难,只是目光忽而流转到了元邑楼身上,似乎明白了些什么,却鲜有的看破不说破。
元知酌作壁上观,看着杨逑仪不敢说,自家兄长不敢看,她压制着笑和对面的莫胭对上眼,对方朝她扬了扬眉,两只手的拇指做了个动作。
一切尽在不言中。
空气变得有些暧昧拉丝,元知酌怕笑意太甚让人瞧去了,便装模作样低头渳了口烫酒。
惊喜之外,她还觉着有些意外。
后来,莫胭又大大咧咧地扯了别的话题,殷切地拉拢着周围的人,几人一面品酒,一面畅聊,说着说着就聊到了元知酌手里虚虚套着的血玉扳指上。
“说来,这血玉扳指传闻是上古时期,梼杌咬死了九百多名穷凶恶极之人,只留了他们每个人的一滴心头血,凝在一起便成了这枚血玉扳指,凡人若是想要得到它,只会被反噬而七窍流血,唯有万兽至尊才压制得住这这些穷凶恶极之人的怨魂。”
莫胭说一会儿便斟酒,脸上的醉意更是显了三分。
元邑楼听罢,觉着这不算多吉利的话,转头安慰着自家小妹,“都是些传言罢了,唯有陛下待殿下如珍似宝这是真的,小妹就当个笑话听听。”
帝王的扳指象征着至高无上的权利,若是这都能够拱手相送,那直叫人艳羡。
黄粱浊酒、山珍海味,都要当局者亲口尝了才知道滋味,旁人说的都是假的。
“若是我镇得住这扳指,那岂不说明我有帝王之相?”元知酌拿起那血玉扳指抛了抛,如血的纯粹看得人心安。
莫胭叫了声好,“殿下一声令下,我等就拥护您成为新皇。”
“大逆不道。”元知酌付之一笑,没有当回事。
几人言笑晏晏。
唯有一旁的杨逑仪神情飘飘然,等到宫里的太监来接中宫皇后回宫,元知酌临走前,她才笑着说了句,“我若是也能够和殿下一般自由该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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