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着她的手往上翻,扣着她的纤指压在墙上,和她十指相扣。
元知酌又被困得严严实实,婉转的嘤咛声像是飘飞的棉絮,“你别在这闹。”
外头要是来人,一抬眼就能看到这边的窗户,灯光一打一晃,保不齐就看见了他们的影子。
到时候坏的还是她的名声。
“可是朕好想你。”迟奚祉轻吻时的嗓音又低又哑,卷着热酒烫过的缱绻,勾人心魄。
元知酌推搡了下他的脑袋,感觉耳根酥麻,躁火烧起上心尖,被他咬的疼,蹙起眉喘气,“早上不才见过,我明儿个就回宫了,只是今天一个晚上不见而已,你别那么夸张。”
迟奚祉松开她,将脸埋进她的颈窝里,声音又轻又哑,“锦水汤汤,不愿与卿长诀。”
“离谱。”元知酌被他突如其来的话整笑了,心底却柔软地塌下一块,手搭上他的肩,“好了,真的不能在这儿,你不要脸我还要呢?
迟奚祉不动,撒娇似地晃了晃头。
元知酌摸了摸他的墨发,“抱我到里面去,难不成你真的要来一出采花大盗的戏码?”
微妙的气氛下,气温似乎节节攀升,这样打情骂俏的话语无异于火上浇油。
“主意听上去很不错。”迟奚祉低笑了声,忽凑近她刚刚扣好的玉扣,张嘴咬开,而后碰着她白皙的玉颈,“朕也喜欢刺激。”
“也”这个字用的巧妙,这一下,还把帽子先盖在了她的头上。
元知酌咬牙切齿,“你别倒打一耙。”
迟奚祉的视线下滑,忽而瞟到柜门处漏出的一部分黑绸缎上面,微挑了下眉,不太走心地问了句,“这里面是何物?”
元知酌不用看就知道他在问什么,心慌地颤了颤眼睫。
迟奚祉来的突然,她自己都还没有看从黑市带回来的那本书里的内容,如果现在让迟奚祉知道了,怕是多生事端。
况且她也没想让迟奚祉知道这件事。
眼看着他就要伸手去开柜子,元知酌急急从柜子上跳下来,她踮脚捧着他的头不许他去看。
迟奚祉的视线落回到她的身上。
元知酌朝他勾魂一笑,妖冶的眉眼如是雪地里开得靡艳的芙蓉。
不合时节的勾人,她的手指搭在他的领口,软言软语像是春风吹在他的耳侧,“陛下,这漏风,您抱我进去,我真不想在这儿。”
……
指骨轻折残柳,恍惚间雨声潇潇,迟奚祉扯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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