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味拉满。
邬琅:“……”当他是傻子吗?把他当跳梁小丑耍呢?
两人就这样磨了半柱香的时间,邬琅揉着肘骨那处,看着宫道上倾洒下的皎皎月光,忽而想起来他们两个很久没有这样单独待在一起了。
“南欢楼的事情你没有及时报上来,主子倒是没有责问你。”邬琅拍了拍长裤上的灰尘,从怀里拿了只竹笛把玩,他垂着脑袋,一旁站着的身影把他遮在阴影里,显得他的脸有些难以言说的颓丧和阴暗,“你现在也是被皇后娘娘收买了吗?”
洛白不置可否,似乎不太想谈论这个话题。
不说话邬琅就当他默认了。
“没想到你这样的冰山,也会偏私啊,只不过主子要是追究——”邬琅想起来什么,顿了顿,仰着头往后靠了靠,俊俏的脸晃进惨白的月光中,笑得没心没肺,“不对,真有皇后娘娘护着你,拿主子也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
“好小子,让你找到金靠山了。”邬琅越说越得劲,竹笛一拍脑袋站起身来,像是一只永远有劲儿的小狗,他重新凑到洛白身边,“要不你帮我找个好职位,让我也沾沾皇后娘娘的光,干今年轻松的活儿——”
洛白觉得邬琅实在话多,被他叨念的烦了就将脸上蝴蝶面具摘了下来。
洛白清俊的脸上有一道狰狞的疤痕,像是烂肉堆在一起,很是难看可怖,他打断邬琅还在继续的话,冷笑了声,“你话这么密,皇后娘娘见着你就烦。”
况且你以为两面三刀的活儿真的好干?
只是后半句洛白没有讲出来,也没有必要讲。
——
自从刺青之后,接下来连着的几日迟奚祉都待在鸾禧宫,碰上下雨他便连早朝也不去了,只是叫底下人将重要的奏疏送过来,其它的事情他一律不管。
这日,邓蕴祥送了东西过来就匆匆退了下去。
迟奚祉刚起身将床帏勾上金钩,稍一低眉对上了里面怒视他的人儿,他挑了挑眉梢,低沉的嗓音像是窗外绵绵的秋雨,“怎么了?”
躺着说话的声音总是含糊,“陛下越来越像个昏君了。”
不上朝也不面臣,不重要的奏疏就直接搁了不看,荒诞至极。
元知酌的衣襟未拉起,虚虚挂在臂肘上,漏了心口的雪色出来,两支交缠的芙蓉依偎在一起,晃眼看过去又如一只华贵的凤凰长歌。
她心口的刺青每日需得敷药,且不能闷着。
若是自己一个人穿不穿衣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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