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累了,后背靠在红墙上盯着她,声线没有什么起伏,一贯的打马虎眼,
“初秋干燥,秋蕊姑娘夜里小心火烛,免得真的东窗事发,你我都脱不了干系。”
其实,邬琅也不知道皇后失忆这事,上位不曾明讲过,只是自从皇后逃跑被抓后变化太大了,他们底下人多多少少心里会有些揣测。
可既然有人当出头鸟提了这个话题,邬琅也没有什么顾忌,“而且我要警告秋蕊姑娘,你应该拎的清楚你到底是谁的人,别蛰伏久了就忘了自己真正的主子。”
说着,他冷笑嘲弄道:“朝夕相处还真有了感情。”
秋蕊的指尖掐进书页里,清秀的脸庞苍白,似乎牙齿都在发抖,却说不出一个反驳的字来。
对,她早就成了迟奚祉的人,她待主子之心早已不似当年了。
见面前的人脸色越来越难看,邬琅笑意不减,他弯腰从她手里扯过那几本话本,轻轻拍了拍上面掐陷的指痕,“这书不是给皇后娘娘的吗?弄坏了娘娘不得心疼,秋蕊姑娘别太生气。”
——
殿内没有点灯,唯有一盏琉璃烛台泛着萤黄的光亮,周遭沉寂,偶尔一两声虚弱的呜咽和衣料相磨的声响,显得偌大的寝宫犹如一个金楼。
柔靡的芙蓉渐渐舒展,勾勒的花枝灵巧,好似反折的纤手生长,形似凤凰,一大一小缠绕的花儿交颈若吻,瑰丽的颜色愈刺愈秾艳,从心口到琵琶骨的皮肤,早就泛着不自然的红晕。
是疼的也是恼的。
昆山玉碎凤凰叫,芙蓉泣露香兰笑。
用这句诗来形容再好不过。
四个时辰过去,元知酌麻木的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她软绵绵地塌陷在迟奚祉的怀里,失焦的目光凝在他的脸上,可怜巴巴的。
当粗针再次刺入皮下时,细细麻麻的疼痛才会使她含糊不清地嘤咛。
乏了,她真的乏了。
他怎么能够这么狠心,怎么能够这么对她?
元知酌心里委屈,她在迟奚祉的肩上蹭掉不值钱的泪珠,又觉得自己可笑,偏过头擦掉眼泪,借着稀薄的灯光看他点青时的凤眸,一如既往的漆黑、沉凉,不太走心。
“你不累吗?”她没忍住用沙哑的嗓子问了句。
迟奚祉停了手里的活儿,斟了杯茶递到她的嘴边,眸色认真细致,“不累。”
整整四个时辰,怎么可能不累?
骗子。
沁凉的茶水润过喉管,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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