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你眼红什么?寅宝才多大?你也要和它比吗?”
斤斤计较死了。
迟奚祉被她掐的闷哼了一声,漆黑的狭眸没有什么情绪,淡淡反驳她:“它不小了。”
元知酌松了手劲,看着他脸颊上淡淡的红痕,又帮他揉了揉,“它才一岁不到。”
迟奚祉嗤笑了声,弯腰将脸往她的手心送,想要她怜惜自己,嘴上却不饶猫,“它现在趴你腿上都快睡不下,平日里少给它加食,再吃就不能用一只小猫了,得用一缸小猫。”
元知酌:“……”
这话她确实反驳不了,沉默了会儿,她盯着他的脸古怪道:“这就是慈母严父吗?”
真没有想到有一天这个词能够用到他们身上。
倏地,迟奚祉抓住她的手腕,轻轻拿开,将她抱坐在了桌面上,轻笑了声,压在她耳侧的声音很低,“是慈母多败儿。”
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莫名其妙事情的走向就不对了。
不知道迟奚祉从哪里将那支芙蓉墨玉找了出来,他借着冰凉的玉雕窥探开她的风光,自唇舌到雪色,他的手段一如既往的刁钻。
甚至对元知酌讲的上是庖丁解牛的游刃有余。
桌面太凉,没几下元知酌就攀着迟奚祉的肩往上缩,她趴在他的肩头望着花窗外的月明星疏,估摸着时间,只觉得夜色太长了,难熬又酸涩。
几乎压不住什么腔调,哀婉缠绵的娇吟溃不成军。
玉露春光垂怜靡红的脸,秋水纷纷,夏日的炽热在今夜褪地彻彻底底,他任由万川沉沦,他将她引入风波里,又置身水火之外,冷眼见她高楼塌。
迟奚祉拨过她的下巴,强逼利诱地定要她讲出些俚俗的话语来。
元知酌不得已遂他的意,他才肯满意,堪堪入局,三言两拍就要她无所遁形。
温存的时候,迟奚祉的手拢着她的肩颈,洇湿的拇指抚在她下颌与耳朵的接界处,他常年带着扳指的手留了层淡淡的印子,时有时无地磨在她的皮肤上,很痒也很舒服。
元知酌感受着那股涨意,迷迷糊糊地侧过头去吻他的眼眸,轻柔的声音倦得像是下一瞬就能够睡过去,“你以后想要几个小孩子?”
迟奚祉替她将滑下去的锦被拉上来,感受着她的温柔和乖顺,沉沉的嗓音沾染了点哑,斩钉截铁,“不要。”
元知酌无奈地笑了笑,将唇移开了些,带着他的手放在自己平坦的小腹上,“好好回答。”
迟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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