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似无地磨过她的耳下,“半月前皇后围场失事,首当其冲的就是洛白失职,本就当反躬自省。”
元知酌被他撩拨的半边身子都酥掉了,刻意避开了些他的亲昵,蹙了蹙眉,认真道:
“洛白他是我的侍卫,昨日他替我惩戒了莫岐,算是功过相抵,我不计较了,你也不许。”
迟奚祉面上没多少情绪,眉眼间积着阴郁乏意,难说什么心思,单问了句:“朕的皇后这是要跟我给外人求情?”
“洛白本就是我的人,陛下的权力再大,也不应该乱了上下秩序。”元知酌将那本自诉书收起,没管他同意不同意,独裁道:“这自诉书我拿走了,陛下就当洛白没来过。”
“你的人?”
迟奚祉的薄唇上还残余着馨香,他转而吻在她的琵琶骨上,散漫地插了句,“酌儿可不要忘了他是从哪里出去的。”
他的话淡薄似水,却带着杀伐气,轻易间就压得人心悸,元知酌察觉到了不对,冷道:“你威胁我?”
迟奚祉的手解了她破裙的细带,低笑了声,装模作样道:“不敢,只是给皇后提个醒罢了。”
威胁,这就是赤裸裸的威胁。
披着羊皮的狼。
元知酌从他怀里挣脱出来,洛白的那封自诉书不小心从她的手里掉落在地上,拍起一层细小的灰尘。
她站在他的面前,一只手护着松了衣裙,低眸凝视他,“你想怎样?”
迟奚祉上挑的眼尾沾了风流和浪荡,强硬地将人面对面地锁进怀里,他伸手抵在她的下唇上,指腹轻轻压下去,殷红的唇瓣上便显现出一圈发白的痕迹,意味不明,
“求人办事要有求人办事的态度。”
元知酌知道他是什么式的暗示,愠恼着拍开他的手,强硬地拒绝道:“迟奚祉,你想都别想!”
上一次洛白的事儿,她就主动示好过一次了,半推半就让她一次次突破底线,他手段又狠又厉,她捞不着半点好。
想着,元知酌灵光一现,死死盯着他,咬牙骂道:“你太无耻了。”
迟奚祉却只是掐着她的后颈拖近了彼此间的距离,他的意态轻慢,狭长的凤眸轻佻,连眼下的血痣也生的风情万种,他诱哄着她,“这次我不弄你,你自己来好不好?”
这张脸确实无可挑剔。
迟奚祉真的不要脸,竟然敢色诱她?!
凉亭左右两面并未遮起,只是放下了纱帘,色的轻纱与入秋的晚风抵死纠缠,在皎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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