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也没能定风波。
迟奚祉嘶了一声,没忍住掐了掐她的下颌,瞧着她梨花带雨的模样,他克制了些情绪,他只是音色极低地笑了笑,“看来酌儿的功夫还是没到家,不如夫君再教教你。”
元知酌闭了闭眼,眼角的泪大颗滴落在迟奚祉的手背上,烫出道红痕来,大抵是猜到了她的慌张和温吞,迟奚祉安抚性地摸了摸她的长发。
迟奚祉站立在床榻边,颈上的玉扣系到了最上面,背着微弱的月色,将她完完整整地笼在身下,轻而易举地掌控了她。
元知酌被迫承受和适应。
她太乖了也太大胆了,一趟儿下来,迟奚祉就失了轻重,也没照料她的意愿,掐着她的脖子,连着几个来回,让她将到嗓子里的话断咽下去。
夜色将尽,她也好事做尽,迟奚祉却依旧未能及时收手。
元知酌悄摸地瞧着他散了些阴郁的凤眸,没底的心思落了落,恍惚里不敢求饶,直到几趟后,他也依旧兴致盎然,她才晓得——这本就是场赔本买卖。
——
耳侧传来树叶沙沙声,瞧着洛白的背影被倒地的青竹遮拦,元知酌才敛回视线。
她替洛白挨了一遭要人命的,他这个下属似乎也肯听她这个主子的话了。
等了半柱香,洛白还没有回来,耀灵中天,热气蒸腾上来,有些闷燥,元知酌侧了侧脸,吩咐道:“去找找洛白。”
那侍卫应下,将手中打下的猎物放置在古树下面,便拨开草丛倒竹走了进去。
再等了很久,也不见这一群人回来,元知酌逐渐没了耐心,抚了抚马儿脖子上的鬃毛,忽而听到左侧的树林里发出不小的嘶吼声,像是豺狗的鸣叫。
元知酌被吸引了注意力,眼里闪过兴味,便不准备再等了,戴着手套的手牵紧缰绳,狠狠一抖,双腿夹着马腹调转马头,朝着声音的方向疾驰而去。
过了个溪流,她就看见了那只豺狗,一箭射出,吓得那进食的豺狗疯狂逃窜,头顶上的日光太过炫目,她侧低着眼避了避,耳后挥鞭迅速追了上去。
上了坡,过了几里地,元知酌倏地发现不对劲——原本高大的古木成了低矮的树丛,南面的山体遮去了所有的日光,投拓下一片浓重的阴影,树丛模糊如黑影团团,谷风一过,阵阵沙哑之音。
四周太过安静了,景象也显得诡异,令人毛骨悚然。
罢了,穷寇莫追。
就在元知酌打算原路返回之时,一阵洪亮的咆哮声响彻四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