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回来长臂护在她的身侧。
元知酌玩不起行吧,皮笑肉不笑地盯着他,“什么玩笑话,我都没笑好吗?”
迟奚祉笑得更加无奈了,他把脖子往她手里送了送,配合闭眼道:“那你掐死我吧。”
元知酌虎口真真用了些力,压着他的命门,截断他浅薄的呼吸。
过了片刻,迟奚祉感觉到脖子上的力气轻了,他缓慢睁眼时,元知酌松了手,重新坐了回去。
她背对着他抱起地上的寅宝,捣鼓着桌面上的物件,振振有词道:“遇到我这样好的女子,你偷着乐吧。”
迟奚祉低低一笑,眼尾的笑痕像是岁月的钩子,穿破时空,一如当年的他们。
“这台上摆的何物?”迟奚祉伸手从她怀里拎起那装乖的狸猫,还不足三月的小东西在他手里显得娇小可怜,他睨了眼便随意将它搁在了地上,还轻拍了下它的脊背。
示意它走。
没收住的劲将狸奴压得低了低猫身,“喵”寅宝又奶又凶地吼了声,接着又有眼力见地迈着腿跑走了。
不过一只猫而已,也要吃醋。
元知酌理了理寅宝刚刚抓乱的衣襟,“银针,穿耳用的。”
迟奚祉看着金盘里摆的银针和蜡火,凌厉的眉尾挑了下,片刻问道:“怎么想起来要穿耳?”
说着他屈指碾了碾她光滑完整的耳垂,骨节分明的手冷白如瓷玉,不轻不重地摩挲着,她透润的耳珠微微泛起一点绯红,漂亮的像是断头在雪地里的芙蓉。
“朕喜欢你现在的模样。”迟奚祉盯着她看了阵,“没必要听旁人三言两语就受这罪。”
“可我今日就想要穿耳。”元知酌今天好不容易下定决心试试,不想被迟奚祉随口一句就驳了兴致。
“平时里朕还没使多大劲,皇后哭着喊疼,今儿胆子倒是颇大。”迟奚祉意态轻慢,讲不出是喜还是愠,他的指尖稍稍下滑,摁在她耳骨后的一处牙痕上。
昨夜新留的印子,凹陷很深,怕没个三四天消不下去。
元知酌透过铜镜看着身后站着的迟奚祉,她心神一动,拉住他随意撩勾的手,笑脸相对,“要不陛下帮我穿耳?”
——
迟奚祉坐在玫瑰椅上,元知酌缩在他身上,侧着脑袋靠在他的肩窝里头,斜瞟的余光看着那双匀称修长的手。
火光的另一边是暗影,他关节抬动时带起手背上的青筋,起伏的皮肤光打下阴影,骨感又有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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