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像是嚼烂了才说出来的,“昏君。”
迟奚祉捏着她下巴的手施力,将人抬近自己些,深邃的五官染上笑意,妖冶且蛊惑,“酌儿知道,上一个这么骂朕的人,现在坟头草有多高了吗?”
元知酌眼色复杂,但是最浓厚的还是那一抹黯色,她颤了颤长睫,不解恨般再骂了一句,“昏君。”
迟奚祉的指尖压在她的下唇上,狠狠地磨砺了几下,“这个新鲜词在床榻上骂起来,会不会更解气些?”
元知酌实在受不了了,她猛烈地扎挣起来,打翻了案台上的盘子,香酥的红豆饼掉落在地。
迟奚祉箍住她乱动的手,将人抱起来,往后殿走去。
他大步流星,走得很快,宫女将后殿的门打开,迟奚祉进去后,声音低沉又有压迫感,“出去。”
宫女将门掩上,屋内一片寂静。
元知酌被迟奚祉扔到床榻上,她缩着腿往后退,却得到了一声无情的嘲笑,“既然酌儿不想等大婚那日,朕便提前让你适应一下新的身份。”
他解开外袍的扣子,绣着龙纹的衣物落在地上,他屈腿半跪在床榻上,拖着元知酌的脚拽到床榻边。
骨节分明的手挑开她裙子的长带,像是压着怒意问:“还骂吗?”
元知酌咬着唇,不言语,偏过头看着窗幔上精细的绣纹。
她愈是倔强,愈是不服输,迟奚祉便愈是要打压她的这副坚韧的野花劲,他想要看她沉沦,看她澄澈的眼眸染上情与欲。
迟奚祉拾起掉落在地上的腰带,上面的金玉碰撞出清脆的响声,他缠绕了几圈,将元知酌的手绑在了床头的龙柱上。
她的衣衫早就散开,只需要微风一吹,春色便会颤颤巍巍地展露在冬日里,琼枝玉叶般的,温开一片的艳色瑰丽。
迟奚祉的指尖滑在她的藕臂上,剐蹭撩摸,借着她绷直的娇躯,下滑着。
如车碾花上,芙蓉泣玉,头场的春雨也来的急,淅淅沥沥的,甘露将宁静的波纹搅乱。
她的世界仿佛歪歪斜斜的,雨脚溅起满地的白汽蒸腾,天地遂只剩下一片辽阔的空茫的。
元知酌死咬着下唇,细细的娇吟却从嘴角溢出来,酥媚而微弱,她忽而剧烈地挣了一下,嘤咛变成了惊喘,还染上了哭腔。
“酌儿,朕还开始呢,哭什么?”
迟奚祉将人拢起,给了散神中的元知酌一个支撑点,抚着她额间的香汗,吻在了她的眼眶上。
——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