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朱谊漶面前。与此同时,跟随着贾廷一同前来的十几名番子迅速行动起来,如同一堵密不透风的墙,将秦王紧紧包围其中,彻底切断了他与外界的一切联系。
如此一来,站在外围的众人再也无法看到秦王的身影,自然也无从知晓接下来秦王将会面临怎样的境遇。
只见贾廷身材高大挺拔,宛如一座巍峨的山岳,居高临下地凝视着秦王朱谊漶。他的面庞毫无怒容,嘴角却挂着一抹似笑非笑的神情,让人摸不透其真实想法。
不过说出来的话,却是想杀人的。
"秦王殿下啊!不管您究竟是真的患上了癔症,还是佯装如此,在我大明陕西的地界之上,任何对当今圣上的不敬之词都绝不容许出现。
若是私下里关起门来骂娘,没有被上面人知晓,那是你王府的锦衣卫不尽责。
可是您当着朝廷的命官和我这个东厂的人,大放厥词,那就是您的不对了。
下官身为东厂的一名百户,身负维护朝廷尊严、扞卫皇权威严之重任,又怎能对此等行径视若无睹、充耳不闻呢?
故而,今日唯有冒犯殿下,还望殿下能给下官一个合理的解释。
最好是能想出来一个可以给皇帝和朝廷交代的合理解释。" 贾廷的话语如同一股冷冽的寒风,吹拂过秦王朱谊漶的耳畔。
面对这位来势汹汹、毫不退让的东厂百户,秦王朱谊漶的眼眸深处瞬间掠过一丝难以掩饰的慌乱。
然而,仅仅片刻之后,他便迅速恢复了往日的沉着与冷静。
此时此刻,局势已然万分紧迫,对方显然不会轻易相信自己装傻充愣的说辞。
既然如此,那倒不如干脆不再伪装下去。
毕竟,这一年多来,朱谊漶可没少受那位陕西巡抚孙传庭的窝囊气,早就破罐子破摔了。
自家王庄马场内辛辛苦苦培育出的十几万匹精良骏马,竟然被孙传庭分文未取,尽数填入了那无底洞般的马政亏空之中。
自家秦王府那广袤无垠、肥沃丰饶,几乎占了关中一半以上的田庄土地啊!
整整十一万亩之巨!竟被孙传庭污蔑成侵占了官田和军田,毫无道理可言地逼迫秦王府全部交出来。要知道,我堂堂秦王家的田亩加起来也不过才区区一百万余亩罢了。
再看看咱家的那些店铺,无论是五花八门的赌坊,还是放着高利贷的钱庄,亦或是形形色色的典当行,无一不遭到了那个可恶至极的孙传庭的毒手——课以沉重无比的赋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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