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如今让人深感疑惑且百思不得其解的关键所在,便是无法确定他们与那些流寇究竟是自始至终便相互勾结,狼狈为奸;亦或是本就隶属于同一个团伙势力呢?
此间种种因由着实错综复杂、晦涩难明!但对于此点倒也无需过多揣测臆想,只需深知像那洪三之类的守关兵士绝不可轻信依赖便可。
至于那个已然殒命的王廉,想必也是个一无是处的窝囊废罢了,连自己麾下的兵卒都背弃投向了流寇一方,而身为巡检的他却对此浑然不觉,这般下场也可称得上是咎由自取、死有余辜了。
洪承畯听闻此言后,内心不禁大为惊骇,暗自思忖道:“这些人哪里还配称为官军啊,简直就是彻头彻尾的流寇嘛!”
紧接着转念一想,又觉事有蹊跷,“不对呀,谢先生。据我所知,这批流寇乃是分散开来,经由山间小径穿越华山而来的,此事乃是县城中的那位贺人龙的副将所言。难道说这位贺人龙的副将竟然会是流寇的同党不成?若真是如此,那情况岂不是越发复杂棘手了……”
想到此处,洪承畯眉头紧蹙,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
“这个嘛,我还真不太了解!
毕竟咱们是外来的客兵,这地方上啊,互相推卸责任、胡乱行事,两头都吃的情况屡见不鲜。
只要没对整体局势造成太大影响,也就没必要过分追究啦。
泾渭分明,如今咱陕西还是混点的渭水更多一点。”
谢四新一边说着,一边随意地摆了摆手,似乎觉得这些都不过是些微不足道的小事罢了。
他深知作为客军,无需过多操心此类琐事。
听完这番话后,洪承畯心中也大致领会了洪承畴的意图,看破不说破,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然而,他仍忍不住追问:“中丞大人,即便流寇成功折返并穿过了铜川耀州,抵达关中平原,但这又跟金锁关的守军有什么关联呢?”
听到这里,洪承畴不禁有些恼怒地瞪了自己的弟弟一眼,斥责道:“你怎么如此不长进!刚才我说的那些话,难道你一句都没听进去吗?”
面对兄长的责备,洪承畯倒也并不畏惧,反而理直气壮地反问:“中丞大人所指究竟是哪句话呀?卑职不擅长揣摩哑谜。”这时,还是谢四新出面打圆场,耐心地向洪承畯解释起来……
“三爷啊!方才东翁不禁慨叹道:‘榆塞秦关实乃襟喉要害之地,只要越过此座金锁关,眼前便是广袤而平坦的关中平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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