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伸长点手呗。”
那一身西装和操场上穿着运动装,挥洒汗水的少年格格不入,但又自然带上了出尘的清冷。
看着奔跑的少女,马尾辫在空中的弧度柔软但坚定,沉文洁不明所以哦了一声,“这个时候,有老师在吗?”
站立着的男人已经不见了,她疑惑的转头四下张望。阳光刺眼,她不自觉眯起了眼,才看到大树下站着的程望舒。
“好,就这样,再见。”程望舒挂了电话,这才将身子侧过来。
晓颂语塞,想问他为什么突然对她这样,又想问刚刚为什么看她,可又问不出口,只能用那双眼睛,无措又信任的望着他。
“不是学习,别的不可以吗,程老师。”晓颂凑近了一些,瘪了瘪嘴,有点想哭。
这句话说给她,也说给这些日子严重偏离轨道,变得失控的自己。
她只能是他的学生,虽然他常常忘记…她是他的学生。
“老师,你知道的,我……”晓颂不知怎的,生起一股巨大的冲动,想把一切都告
“好了。”但是被程望舒略显生硬无情的打断,他的目光移到繁盛的树叶上。
晓颂的眼眸包了一汪泪水,盈盈的都是伤心和委屈,除了第一次认人,他第一次这样叫她,“我不知道,老师,我不知道。”
程望舒深深吐了口气,按了按眉心,不去看她的眼泪,也不去看她的背影。
所以他装作看不到她眼底汹涌的信任和爱意,装作听不到自己如雷如鼓的心跳,忽视对她一切的纵容和偏爱。
可他们这样的身份,又谈何光明正大,自己又是再卑劣不过,所以他必须把这一切扼杀在萌芽里。她是很好的姑娘,刚上高中,有大好的前途和光明的未来,她不能被耽误。
程望舒:(硬了,大事不妙,只能是师生)都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