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晓颂咬着他衣角才勉强克制住尖叫。
翘起的粗长巨物次次顶到舌根,津液四溢,被湿滑的布料按住舌苔,几乎呕吐。
指尖朝上,一股股汁水尽数积在掌心,顺着他手腕小臂滴滴答答垂坠着一泻千里,晓颂满脸泪痕,哆嗦着瘫在他怀里,双唇大开,无力的喘息。
等她着实失神到颤抖时,才换了左手,借着湿漉漉的、她浇灌的透透的手掌迅速撸动起来。
等她喘匀了气,红晕晕的糜艳着从毛毯里出来,已经衣冠凌乱,迷迷糊糊被他喂了一杯水,再被他半抱在怀里。
隔着隐隐约约的帘子,爸妈还躺着没动,程望舒浑身的味道,当然也不敢近距离看,只抽了湿巾简单擦拭一下,开了洗手间的窗户散味。
只是实在不好再进去洗澡,那成什么样子。程望舒只得哄了又哄,再叁保证不会被发现,才让她撅着嘴睡了觉。
他换了身衣服,戴了无框眼镜,配合很公事公办又带点诱惑的行政夹克。晓颂从来没看到过他这样的穿着,一时看愣了。
眼镜又更加有了说头,金丝
戴上国徽,拿了文件,架着眼镜,几乎就要上台演讲。人靠衣装,这一身太正式太安心太勾人太特别。
就连包父包母起来都多看了几眼,跟他说话的口气分外柔和,不知道是因为现成的早餐,因为他的尽心照顾,还是仅仅因为这一身装束。
看出他存心勾搭的小心思,晓颂偏偏很吃这一套,脸都板不下去,在隔壁和他一起洗碗的时候,半推半就,被他亲了好几下。
包父包母深以为然,再叁承诺。
意外的收获,程望舒这一趟几乎见完了晓颂的所有家人,更是无一例外赢得了过高的关注和好评,大家纷纷夸赞晓颂找了个好对象。
小包:(脸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