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还是好听的低喘,晓颂敏感地泄了,湿淋淋地,全被裤子兜住。
她娇哼着点头,出了一身汗,光被蹭一蹭也能高潮。
交颈厮磨着,晓颂到了好几次,太快了,程望舒都有点害怕了,摸着她抽搐的小腹,亲亲她额头,“好了宝宝,就到这里。老公收拾一下床。”
晓颂腰腹酸软,含着泪粘腻着撒娇,“再来一次,老公还没有……”
程望舒心软,大方给了一次。晓颂扑簌着软成一摊水,伸着粉舌去给他口,含到最深处,程望舒难耐着深喉,全部射到她嘴里。
内裤里冰凉凉滑腻腻,晓颂彻底没力气,颤巍巍喘息着,被程望舒轻轻擦了脸。
“真是胡闹,不舒服了是吗?”
床上的痕迹并不多,只是皱皱巴巴的,她的裤子倒是真的不能要了。
湿黏黏的水液夹着一点点不明显的血丝,程望舒给她擦了屁股,粉嘟嘟的花唇已经肿了,往外吐着水。
他又觉得口干,闭了闭眼,给她擦干净,换好安睡裤,喂她喝了一杯热水。
这下过去,姨妈开始汹涌,小腹酸胀,晓颂彻底老实了。
程望舒又气又笑,在她的抗议声里调低空调,老老实实给她揉肚子。
小包:老公,你知道来例假的时候都会特别想……(认真脸)
程望舒:嗯,绝对不是因为你贪吃。
小包:绝对不是。
程望舒:(揉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