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
果然,有一种沉闷的水流声在土墙里响动,虽然轻细,但用一种专门听水流声的心态去听,却也是可以听出来的。
我抓着脑袋正在想可能是怎么回事的时候,突然我脑袋顶上一凉,似乎有一滴水滴在头皮上了,水帘在后边比较远的地方已经终止了的,这里顶壁上难道还有水滴?
心下狐疑,我连忙举着手电筒照了上去,仔仔细细查看之下,终于发现了端倪,在土墙和石顶交界移行的地方,并不完全是密封的,有一条微细难辨的缝隙使它们并不紧密接合,而每过一段时间,从那接口缝隙处就会泌出一滴水滴来,显然,是从上边渗透下来的水气在一定的时间内聚集形成水滴然后滴了下来。
有了这个发现,我大喜,连忙招呼狗顺给我搭人墙,我要踩着他肩膀上去查探。
狗顺刚蹲下身子,马上又想起什么来,看了一眼一直坐在地面一言不发的壮汉,说:“等等,别让这家伙趁我们工作的时候逃跑,我把他先捆起来!”
完了,就从背包里找出了一捆粗绳索,去绑壮汉,我本想制止,但一想狗顺的话也有道理,就不再阻拦了。
壮汉受制于人,也没有办法,只是愤恨地看一眼狗顺,就任由他捆绑。狗顺看样子在军队里受过特训的,绑扎起来松弛有度、井井有条。不一会,把壮汉捆成了麻花,让他倒卧在地上,基本上不能动弹。
然后,他颇为得意地嘿嘿一笑,扔下手里的绳头,走到我面前一蹲,我驾轻就熟地站了上去,他嗬一声起,我就高高地立在他的肩膀上,仰头一看,将那条缝隙瞧了个清楚,缝隙往里头还很深,而且好象还有细风从那缝隙里头吹出来拂在面上。
我从怀里衣兜里掏出一把镰刀,用刀片插进那条缝隙使劲往上捅了捅,果然有一种走空的感觉。无疑,那是一条比较深的缝隙。虽然缝隙细小如刀片,但既然有水滴从那里泌出来,而且还有风,自然是通外界的,只要这里是连通外界的,那就有希望,缝隙再小,我们可以用工具把它扩大嘛!
想到这里,我让狗顺蹲下身子来,在背包里找出几样趁手的工具,然后再次上狗顺身,沿着那条石土之间的缝隙乒乒乓乓大干起来。
那条缝隙被我越挖越大,越挖越深,土疙瘩纷纷如雨,狗顺在下边吃尽了苦头。终于,我的锥子碰到了一个硬邦邦的东西,发出一声脆响,似乎又碰到了石头,而随之,水流的声音也越来越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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