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方接过她的话,“我想通了,阮芜,你对而言,是很重要的人,我不想失去你。”
呵。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话眠立在一边狂翻白眼,这男人,连句心悦你都不愿意说,只说是重要的人。
真是天大的笑话!
也就只有阮芜这样的白痴狐狸才会相信他的鬼话了。
“我想,等我救了镇上那些人,就同你一起。不管去哪里,我们都在一起,行吗?”贺方小心问道。
“好。”
真是一个敢说一个敢信。不要脸和没脑子遇到了一起。
“阮芜,那药方你能给我吗,我只拿着它去救人,绝不会让你为难。”
“药方...”
阮芜犹豫了片刻,“那药中有一味药材是你绝对找不到的,只有我族才有,你若是想要救人,就必须用到那一味药才行。”
“那该如何?”
“你等我一等,明日一早我给你药。但...”
她停了片刻,似乎在纠结这剩下半句话该不该说。
最后,还是开口道:
“这是最后一次给你药了,再多可就没有了。”
“阮芜,你放心,这是我最后一次向你讨药,只要救了镇上的百姓就好了!”
见两人和和睦睦谈好了药的事情。话眠几乎要被阮芜气晕过去。
她不在其中,自然能看得出来贺方的用意。
他明摆着就是为药而来。
罢了,反正已经发生过的事情也无法改变。
阮芜的药很有用,也不知她究竟在药里加了什么东西。
几粒药下去,河洛镇的百姓果真就好了大半。
经过这遭,贺方药师的名头更响了。
只是,阮芜给的那些药,也只是救了一半的人。
赤餍瘟传染很快,染上病后又不会立马就发作,只一波接着一波的来。
但凭之前的药根本起不了什么作用。
而贺方收了官府给的赏银,镇中百姓又对他期望颇高,他便只能厚着脸又去了不问山。
只是,他也发觉了,每一次来不问山,阮芜的气色都要差上几分。
他开始也是担心她的身体,但渐渐几次后,便也习以为常了,只想着恐怕是阮芜为制药累着了,便只说让阮芜照顾好自己。
话眠为了探清阮芜的死因,也是日日上山,一点都不嫌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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