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艾米大婶重伤昏迷,应该不会再有人拦着他们上到地面了。
想到艾米大婶的伤势,单夏又叹了口气,希望这个热心的大婶能尽快好起来。
单夏现在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完全不敢让西珀琉离开自己视线范围,生怕一不留神又出什么变故。
如果她想带着西珀琉一起上去的话,那维斯卡尔就得留下来看家了。
她跟维斯卡尔商量:“难以想象我的朋友,我们的干粮已经吃完了,看来我得去上面借厨房做点吃的,带着西珀琉一起,你留在这里,帮我们看着东西,好吗?”
她指了指那个依旧闭目静坐、仿佛陷入永恒沉睡的“自己”和他们的背篓。
维斯卡尔虽然也想跟着去“冒险”,但它理解单夏的担忧,乖巧地点点头,挺起小胸脯,努力做出可靠的样子:“放心去吧,单夏!相信维斯卡尔,我会是个合格的守护者!保证连一只好奇的虫子都别想靠近我们的东西!”
它甚至还像模像样地用小爪子模拟了一下挥舞武器的动作。
带着西珀琉,单夏再次通过梯子爬上了地面。
清晨的阳光透过酒馆窗户照射进来,却驱不散里面的沉重气氛。
艾米大婶和那两名重伤的巡逻队员还是老样子,躺在临时铺位上昏迷不醒,脸色苍白得让人心疼。
阿萝趴在艾米大婶床边睡着了,但即使在睡梦中,她的眉头也紧紧锁着,脸上带着未干的泪痕,显然不得安稳。
老乔治坐在一旁守着,眼窝深陷,满脸疲惫,对单夏的到来只是勉强点了点头。
单夏跟老乔治打了个手势,用气音说明自己只是来借用厨房做点吃的。老乔治理解地挥挥手,示意她自便,目光又回到了阿萝身上。
然后,她带着亦步亦趋的西珀琉,蹑手蹑脚地走进了厨房。
今天单夏带来了面粉和那袋宝贵的盐,打算烙些简单的面饼。
她熟练地取水、和面,加入一小撮珍贵的盐来增加底味,将面团反复揉搓至光滑均匀后,分成几个小剂子,搓圆再捏扁。
大锅预热好后,她便将面饼一个个贴在锅边,利用锅壁的热量慢慢烘烤。
考虑到上到地面总是存在不确定的风险,她干脆把大部分面粉都用掉了,预备一次性多做一些面饼,这样接下来几天就可以靠这个维生,减少上来的次数。
面饼在锅边慢慢受热,颜色由白转至微黄,散发出质朴而诱人的麦香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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