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气后,我们怕那歹人回来害你,就上来瞧瞧。”
漆木山感受着老婆子望过来的视线,跟着点了点头,有些庆幸的开口:“幸好婉娩来了,不然我定要失了这浑身内力,还要被毒害而死。”
“竟然还有这事!”岑锦溶眸色顿时沉了下来,声音里满是怒气。
她起身来到漆木山身边,细细地为他把了脉后,才松了口气。
随后一脸严肃的坐回椅子上,看向漆木山,低声问道:“你虽然性情散漫,但一向谨慎,怎么会中了计?”
漆木山听着老婆子的询问,深深的叹了口气:“我在修炼时被他用香毒害,他又用相夷的安危骗我,我怎会不上当?”
“什么!竟使这种小人手段,真是卑鄙!”岑锦溶眼中划过一抹鄙夷,重重地拍在桌子上,
转头盯着漆木山,声音中带上一丝笃定:“相夷武功高强,骗你的人肯定是与你相近之人,说!是谁?”
漆木山眼中划过一抹了然,迟疑了半晌才开口:“是孤刀,他说相夷和金鸳盟决一死战,然后在东海失踪了。”
“怎么会是他?”岑锦溶听着那个意料之外的名字,神情恍惚嘴里轻喃着。
乔婉娩看她这副模样,迅速握住她的手安抚道:“岑师娘,也可能不是单副门主。
相夷确实和金鸳盟开战了,但明日才会开始,而且他们开战的原因,便是因为单副门主。
单副门主月前被金鸳盟三王害死,还掳走了尸身,相夷震怒,便下了与金鸳盟开战的命令。”
岑锦溶被她的话唤回神,抬手轻拍了下她的手背,眼睛却看向漆木山,寻求答案。
单孤刀性格狭隘自私且偏执,每次老头子夸奖相夷,他就一脸的阴鸷,
所以她才会让分开教养,唯恐他害了相夷,也怕他性子越发执拗。
漆木山看着老妻的目光,眼神飘忽不定,但很快败阵下来,低声说道:“确实是单孤刀,屋内光线通明,我还不至于认错人,
而且,别人可不清楚云隐山的路线,从婉娩的话来看,他可是从正确的路,上的山。”
“竟真是他!”岑锦溶虽有些怀疑,但在听到确切答案后,还是止不住气血翻涌。
没想到她这么些年的引导是一点用都没有。
“我竟教出了一个欺师灭祖之徒!他伪装的倒是好!对我敬爱对你敬重,对相夷也是满眼的疼爱。没想到竟然藏了这样的心思!”
岑锦溶回想着从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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