妒,从今以后,也不会再来搅扰你了。”小车落落大方道。
她先前虽无理,但既给出了解释,且讲话清晰,颇有条理,不似寻常贫家女,贞华的怒气也就平復了。
临去时,小车连连回首,不知是否在反复确定她的美貌。
“夫人房中是甚香气?嗅起来好特别,像药香,又像花香。”她边吸着鼻子边问。
“哦,无甚,就是郎君从外面带来的西域香料。”少女搪塞。
其实这是落胎药的味道,因在闺房中放了好多日,气味已渗入每一个角落,她特地用了别的香来压,但仍难以彻底掩盖住。